,我自然要来,出门前就洗了个澡。我哥的浴室里没有香水,我觉得这个挺香的,就抹了点。”
侯邺的浴室里有郁美净?
所以这个香味的确来源于侯邺和唐攸宁。
侯邺是个大男人,他要对我动手,不可能从背后偷摸着来,我心里一咯噔,除了侯邺,就只有唐攸宁了。
结合高渤进来时的惊慌失措,我下决心找个机会从高渤那儿探探话。
再次站在船舱上,唐攸宁摸着大肚子走到我身边:
“还敢站这儿,上次你就脚滑落水,这次可得小心点了。”
我转过头去看着她:“谁告诉你我是脚滑落水的?”
唐攸宁微微笑:“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脚滑失足落水,这船又没动,难不成是水底下有冤魂索命?”
她说冤魂索命四字的时候,完全不像个娇弱的小女人,反而眼里闪过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杀气。
对,就是杀气。
我几乎可以断定,那天推我下水的人,一定是唐攸宁。
但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她,而且她怀有身孕,如果说她对我动手,动机呢?
动机是什么?
我抱了抱自己的双臂:“冬天就快要过去了,这座城市,快要苏醒咯。”
唐攸宁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以为冬天快过了,难道你忘了倒春寒的滋味?”
她的笑容里隐藏着敌意,我能清晰感受到。
我不想跟她话里珠玑的相对,只能一笑置之:“最寒冷的时候已经过了,区区一个倒春寒,也不足惧,多加几件衣裳就是,倒是你,预产期快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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