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一样，几乎说一两个字都会停顿下来。

“没事就好。”曲刚一见到刘运航就心中一凉，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活人，可他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人好好的站着，也能说话，除了脸色差些，一切都很正常，想来是自己想多了吧。

他回头对着看热闹的人道“刘先生没事，谢谢大家的关心，大家都散了吧。”

“没事就好……”

“是呀，有曲警官在，走吧……”

“走吧走吧，没热闹看啦。”

“我还以为能出个什么事呢，没意思……”大家纷纷议论着散开回自己家去了。

刘运航转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头，见人完全散去后对着曲刚道“……我……累了……想……休息……不送。”对着曲刚慢慢的说了句然后也不等他反应，就这么倒退着回到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曲刚和一众急救人员面面相对。

“这人怎么古里古怪的，看着怪吓人的。”其中一个医护人员有些害怕的小声嘟囔。

“医生，那人好像不太对劲，那眼睛好像……”其中跟着的另一个护士突然开口道。

“哦？好像什么？”医生回头问她。

“好像死人的眼睛一样。”护士一想起刚才与那刘运航不经意的对视，后背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别胡说！可能是你最近太劳累看错了。”医生其实从刘运航开门时就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但人家明明好好的开门说话，一点事情都没有，定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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