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去一口咬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成功让对方彻底软了身子,“小无赖,竟敢在朕面前耍赖?”
耳垂是这小狐狸敏感处之一,往日她再蹦跶,只这一招便能成功制住她,对此,赵弘佑可是颇有心得。若是连这只小狐狸他都治不了,他还怎么治理这泱泱大国?
苏沁琬羞恼难当,可身子软绵无力地瘫在他怀中,只得委委屈屈地哼哼唧唧几声以示不满。赵弘佑见状却是得意非常,心满意足地搂着似是没了骨头的苏沁琬,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长发,耳边是女子娇娇的哼哼,怀里是让他爱到不行的一团馨香。
他扬着笑脸,间或低下头去偷个香,只觉这样的时刻实在是惬意得很。
好半晌,苏沁琬才感觉流失的力气又回来了,她轻咬唇瓣,眼珠子转了几下,嘴角一点一点扬起。
“皇上……”她在他怀中直起了身子,拖长眉音娇滴滴地唤了一声,眼波流转,媚意天成,让听声望向她的赵弘佑呼吸一滞。
苏沁琬似有所感,心中得意,声音愈发的轻柔,语调更是缠绵甜腻,媚眼如丝,自有一股别样风情,她搂着赵弘佑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皇上……”
赵弘佑眼神渐显幽深,用上几分力度将她抓离颈边,却在抓获对方嘴角一丝狡黠笑意后如梦初醒,气不过地一口咬在她脸蛋上,成功地在那白皙滑嫩的脸上印下清晰可见的牙印,这才稍稍解恨。
苏沁琬含着两泡泪,双手捂在被咬的脸上,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
赵弘佑哈哈大笑,笑声中不忘将她搂得更紧,良久,才止住笑意充满威胁地道,“爱嫔可曾听过有个成语,叫‘秋后算账’,嗯?”
敢撩拨他,便要负起灭火的责任,今日不灭,来日加倍!
想到之前好多个晚上被对方折腾得像小死一回的那一幕幕,苏沁琬暗道不好,深悔千不该万不该挑.逗撩拨他,这厮狠起来可是毫不留情的,任她又哭又求却是半分作用都没,非要餍足了才大发善心地放她一马。
“嫔妾知错,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皇上比宰相还大,相信肚量必会更大,一定不会和嫔妾计较的!”苏沁琬满脸真诚地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女子能屈能伸!
赵弘佑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苏沁琬见拍马屁这招无效,干脆直接扑到床上,掀起锦被从头到脚盖个严实,闷闷的声音却又理直气壮得很,“嫔妾不管,嫔妾如今身子不适,皇上却还要吓唬人、威胁人!”
赵弘佑哭笑不得,说不过便直接耍赖?还能再无赖些么?
他伸手去用力将她的脑袋瓜子从锦被里头扒了出来,见她脸蛋气鼓鼓的像个小青蛙一般,一时有些忍俊不禁,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声音低沉地道,“方才又说不疼了,怎的如今还是不适,前言不搭后语,这可是欺君大罪!”
苏沁琬眨巴眨巴着眼睛望向他,又娇又媚,却又带着几分懵懂,让赵弘佑不自觉便软了心。
屋内的笑笑闹闹声穿透门缝传了出来,让始终守在屋外的柳霜等人暗暗松了口气。只得芷婵蹙着眉忧心不已,自方才听闻了皇上是直接从蕴梅宫过来后,她便一直展不开眉来。
主子自得宠后便是集怨于一身,可至少明面上与几位高位份的娘娘还过得去,如今这般直接地从蕴梅宫抢人,不异于生生扇了清妃一记耳光,清妃便是再好的性子,只怕日后给不了好脸。对这位曾深居简出的娘娘,她其实了解得并不多,亦正因为不了解,所以心中才更加忧虑。
苏沁琬如今的身子自是不能侍寝,赵弘佑陪着她说了会话,见她脸带倦意,也知道女子一个月里的那几日不同一般,最是疏忽不得,心中怜惜,语气轻柔地问,“时候不早了,爱嫔早些歇息,朕先回去了。”
苏沁琬点点头,就要起身送他出门,可身子却被对方按住了,“这些虚礼便不必了,你安歇吧!”
苏沁琬自然不会与他客气,只因她也确是觉得乏得很,又说了几句好听话后,这才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化作一个黑点彻底消失在眼前。
次日一早,因苏沁琬身子不便,请安自是又免了。只不过,她硬是将皇上从蕴梅宫抢了过来一事,不过一晚上便传遍了整个后宫。宫里各人自有心思,但无一例外的都觉得这愉婉仪实在是嚣张霸道得可以,不过一小小的婉仪,居然也敢从一宫主位,又出身名门的清妃处抢人,简直是愚不可及!
对苏沁琬这般行为,自有人极为鄙视,这样跋扈的女子,皇上想来也是宠不长久的,失宠不过时间问题。
“到如今,娘娘可仍是看好这愉婉仪?”芳华宫中,绿双轻声问坐在椅上默不作声的简淑仪。见主子不回答,她又忍不住道,“虽说她如今盛宠,可行为举止实在是过了些,这般不知收敛,惹得后宫怨声一片。她这样,简直像一杆箭靶,引着各方明箭暗箭射过去。不得不说,实在太过于不智!”
良久,简淑仪才若有似无地轻叹一声,声音恍惚,“在皇宫内苑,从来便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不管她是嚣张还是低调,只要她入了皇上的眼,那这些明刀暗枪便避免不了。况且,事已至此,她纵是再不济,如今本宫也无他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仇未报,她不能倒,便是撑也是撑到仇人在她面前咽气!
绿双见状也不便多言,只能叹息一声。如今惟有希望那位愉婉仪真的是个聪明人,不会让主子失望才好。
而赵弘佑这日处理政事完毕,忆及昨日与苏沁琬的三场对弈,心中那股压抑久矣的不服气顿时又冒了起来,加上又久已不见舅舅乔峥,便趁着如今有空闲,如同以往那般带着贴身人直去了镇国公府。
正在书房翻着案宗的乔峥听闻他到来,嘴角不自觉便溢出一抹浅浅笑意来,不过片刻,书房门被人多外头推了开来,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随即迈了进来。
“舅舅!”
“子韧!”
舅甥二人见了礼,赵弘佑先是将这段日子在燕徐两家人身上煽风点火之事,详尽地告知了乔峥,得了对方赞许的点头外,心里有些许高兴。
“如今夏家已被我所掌控手中,夏博文虽有野心,但只要夏远知一直谨记本份,念在他为朕所做一切,只要夏博文不犯糊涂,我也不打算动他。”顿了顿又道,“燕尚江终究比不得其父,现明面瞧来与徐良庆势均力敌,但假以时日,他必定再讨不了好处。”
乔峥点点头,“我也有此虑,所以子韧还是得掌握住一个度,必要时刻对燕国公府得松一松,一枝独秀的场面实在不应出现在朝廷之上。”
赵弘佑深以为然。
舅甥二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