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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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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

他一听便知,安玉心这养在温室里的玫瑰是想与他套近乎。

但这通电话打得也太没趣了,要打应该第二天就打,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安玉心不提起,他都快忘记喝醉的事。

不过喝醉后干的事,他可没忘。

想起醉里的碰触与汹涌,他眉目舒展,语气是真的有了笑意,“没关系,那天你来得晚,我都没能和你喝上几杯,改天……”

“今天可以吗?”安玉心说得有些急,说完一句却很快偃旗息鼓,“我今天可以请你吃个饭吗?”

“今天?”洛昙深揉了揉眉尾,“抱歉,今天有点事要处理。”

“啊……”安玉心也许根本不懂得掩饰失落,“那,那你哪天有空呢?”

“难说。”洛昙深温柔道:“这样吧,空了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好吗?”

安玉心“唔”了一声,算是答应。

洛昙深最擅长哄他这样的小少爷,几句话就给哄开心了,那边先挂了电话,他唇角一沉,脸上恢复冷漠。

他倒是不意外安玉心会黏上自己,但对这个粉雕玉琢般的人儿,他压根儿没兴趣。

他的兴趣在单於蜚那儿,见到单於蜚才是要紧事。至于“空了打电话”这种承诺,就跟放屁一样。

单於蜚穿着鉴枢的制服,在大堂里穿梭上菜。

洛昙深这回没有去包厢,就坐在大堂正中间的方桌边,驼色大衣搭在椅背上,昂贵的九分裤上配的是一件几十块钱的衬衣。

那衬衣的料子一看就不好,扣子更是粗糙得要命,没有款型设计可言,别说穿在他身上,就是穿在这餐厅里的任何客人身上都极不协调。

毕竟这儿消费着实不低,即便是服务生的制服也比这衬衣讲究。

洛昙深那天穿着单於蜚的衬衣回家,锁骨居然被磨出一小片红痕。他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倒觉得挺有趣。

今天出门,他当然不可能穿这件衬衣。衬衣是让人从家里取来,送到鉴枢客房的。他洗完澡,穿上的时候嫌不舒服,就把上面的几颗扣子全解开了。

此时,他便敞着锁骨,支着下巴看单於蜚忙来忙去。

餐厅的菜单上根本没有海鲜面,想吃就得单独交待厨房。他不慌不忙,见单於蜚似乎歇下来了,才点名将对方叫到自己跟前。

单於蜚显然看到了他身上的衬衣,神情却毫无波动。

他摸着锁骨说,“我想吃海鲜面。”

这动作倒也不是刻意为之,只是他实在穿不惯这衬衣,总觉得锁骨那一块儿磨得发痒。

单於蜚眼眶倏地发烫,“我让师傅给你煮。”

“我要你给我煮。”他说。

单於蜚往他眸子里看了看,不答应,也不拒绝,沉默着向后厨走去。

一刻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面被端到他面前。

他拿起筷子搅了搅,挑眉,“你煮的?”

单於蜚的视线落在他锁骨的红痕上,走了神,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茫然。

“看哪儿呢?”他笑着夹起面,尝过一口后道,“手艺不错。”

“嗯。”单於蜚点头。

“看来这面是你煮的。”洛昙深翘起腿,“非要我夸了才承认,跟你聊个天也是不容易。”

单於蜚浅蹙起眉。

“怎么,想否认啊?”洛昙深得理不饶人,“迟了。这面要不是你煮的,你刚才‘嗯’什么?”

“你慢吃,”单於蜚说着就要转身,“我还有事。”

洛昙深这回没阻拦,冲他笑了笑,语气无端暧昧,“给我穿你的衬衣,还给我煮面。你可真是个贴心的……”

宝贝儿。

单於蜚没再搭理。

洛昙深吃到一半,接到了林修翰的电话。

“少爷,您上次让我详细查单於蜚,我刚才了解到一些新的情况。”林修翰道。

“哦?”洛昙深远远瞄了一眼单於蜚的背影,“什么情况?”

“他被原城大学录取过。”林修翰说:“但并没有去上课。”

“原城大学?”洛昙深放下筷子。

“对,就是您回国之后挂学籍的原城大学。”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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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海鲜面吃了半个多钟头,面吸饱了汤汁,彻底黏在一起。洛昙深挂断电话,盯着面看了一会儿,想叫单於蜚来把碗收走,目光逡巡片刻,却没看到单於蜚人在哪。

一位很有眼力见儿的服务生走过来,告知单於蜚目前在后厨,问是否需要将对方叫来。

洛昙深下意识点头,很快又将走出两步的服务生叫住,起身道:“算了,别去叫他。”

单於蜚推着烤架和一篮子处理好的海鲜,从后厨出来时,大堂中央那张方桌边已经没人了,盛海鲜面的碗、水杯、纸巾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从方桌经过时,他脚步一缓,朝洛昙深坐过的位置看了一眼。靠椅上空荡荡的,他的瞳孔里却仍旧烫着那个穿着衬衣,露出泛红锁骨的身影。

那是他的衬衣。

洛昙深又去了楼下的酒吧。这回没有许沐初、明昭迟等人从旁闹腾,耳根子清静了许多。调酒师给他调了杯低度甜酒,他只喝了一口,便放在一旁。

今儿不是来买醉的,他只是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安静地想想事。

照林修翰的说法,三年前,单於蜚十七岁时高分考入原城大学经济学院,但在报到截止期过去半月之后,仍未出现。当年深秋,单於蜚才赶到经济学院,主动放弃入学资格。

原城大学是国内有名的高等学府,而经济学院又是原大最重要的学院之一,录取分极高,能考入的都是各省市尖子。他三年前回国时,正是将学籍挂在经济学院,偶尔也去听几堂课。

单於蜚考上了,却放弃了。

至于原因,应该不是钱的问题。

院方不愿意放弃有潜力的学子,曾经提出减免头年学费,按单於蜚的成绩,今后拿到高额奖学金并不难。但单於蜚并未接受。

“为什么?”洛昙深深感不解。

“这我还没查清楚。”林修翰说:“不过我猜可能和他们家的仇人有关。少爷,您让我留意单於蜚的眼睛。他的就医记录显示,还是三年前,他的眼睛受过一次暴力重伤,幸亏送医及时,眼球才保住。现在视力还行,但眼球比较脆弱,容易疲惫。”

“谁干的?”

“不知道。他的父亲单慈心是个疯子,有暴力倾向。他眼睛受伤时是夏天,当时单慈心还没有过世,难说不是单慈心所为,当然更有可能是被单家的仇人打的。摩托厂很多人都知道,单慈心早年得罪了某个不得了的人物,有说是黑社会,有说是欠了一笔利滚利的高利贷,这二十年单家就不见消停,过个一年半载就有人上门找茬。”

林修翰调查得到底浅显,既没有查清楚盯上单家的具体是谁,原因是什么,也没查明白单於蜚为何放弃入学。

刚才在餐厅,洛昙深本想挑几处问问单於蜚,但最终还是作罢。

如今看来,单於蜚似乎不是普通的底层平民。那天在单家,单於蜚说爷爷不习惯见到陌生人,他单纯认为老头子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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