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袖春惊讶了一瞬,目光扫过了那封信。
“问过冯封没有?知不知道两人是何时走的?”冯封的屋子离大门最近,如果是两人走了,最先惊动的应该是冯封。
萧雅摇摇头:“冯封也说不知。”
不知?那怕是老早就走了,也许昨夜冯封和里正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就溜走了。
不过这也只是猜想,李袖春拆开了信,读了过去,然而这信其实简短到不一会儿就能读完: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
李袖春神色恍然,像是为了应证信里最后一句话,从信封中滑落出一截断发。用红色绳子绑缚着,发尾整齐,看得出主人剪下它的时候心狠手快,毫不犹豫。
断发一出,花顾白脸色微变,不知是不是饭卡在了嗓子里,他捂住嘴咳嗽了好几声。
李袖春给他锤了锤背,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断发断情,看来她大婚是让毓柳彻底死了心断了念。可古人都说发肤受之父母,在古代断发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意味重大,算是打破纲常的。李袖春内心复杂,倒是她疏忽了毓柳的感受,两个弱男子能去哪?即便是毓家表姐暂时被收监审问,女尊里男子地位低下,哪里都不算安全。
“让冯封去寻他两。”她吩咐萧雅道。
如果是回了皇都里的毓家倒好说,她倒是怕两人在外被坏人拐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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