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府官也都参与其中,环环相扣、层层庇护,就算遇上了几个不肯打碎牙往肚里吞的主,也都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地要压下去!”
“不过,也有那个别受债务所迫,屡压不下的。”齐方卿说着一脸凝重,用扇尖在自己的脖子处作势划了一下,其意再明白不过了。
“出人命了?”元昼听到这里,把半举的酒碗放桌上重重一置。若不是顾着有王爷在场,他早就破口咒骂那些个狗官们的祖宗十八代了!
齐方卿长吁点头,顿了一会儿,才又说:“此次到掖沛庭击鼓鸣冤的就是亡者的妻小,她们怀揣着各级府衙受贿的证据,一路艰难地远上沛都,却没料到……”
“掖沛庭不予受理。”勤王幽幽地接了话。樊诸梁官拜太司,又是太后眼前的红人,掖沛庭尹周季胆小无能,素来不敢多事,如此结局,想猜不难啊!
“哎——那妇人不依不饶,大喊有冤,却被周季视作疯人疯语,连堂都不过,就判了她二十杖,给撵了出去!”齐方卿又叹了一声,他身为庭志,屈人之下,就算有心,也只能等到事后,才能找人悄然将妇人一行安顿妥善。
“不过,也亏得那妇人留了一个心眼,再加上周季无心细问,这份罪证才能安然落入我的手中。”齐方卿掏出了一本账簿的抄本。那是他从妇人的原本誊写过来的,里面有详细的出账记录,还夹有州官,甚至樊诸梁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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