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流站在台阶上与台阶下仰望他的少年默默对视,一种莫名的熟悉随即漫上心头。当年,庆言临走时自己也是这副样子,站在门前,微微抬头,仰视着那个男子,等待新一天的功课。
“公孙,先生已经没有可传授的本领了。”
“……殿下,臣已经没有可传授的本领了。”
似曾相识的画面在多年后奇迹重合,曾经留存在记忆中的对视、暗藏于心底的对话再一次打破了师徒的沉默。
“可……”嬴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霍清流笑着把他迎进竹屋,亲自给他倒了水。
“殿下,臣所学亦已倾囊相授,往后便看殿下的了。”
嬴奭忽然想起来刚才自己要说什么:“可是,我明明远不及先生。”
霍清流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彷徨无措的影子,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仍好言安慰:“臣当年远不及殿下,殿下不必自谦。学业辛苦,每人领悟不同,殿下日后慢慢领会就是。”
闲话一阵,小王子不情不愿告辞。嬴奭前脚刚走,田必引着咸阳的使者前来问候。自从他到了林光宫,咸阳使者每日必到,一连数日不曾间断。使者当然不会空着手来,传达了秦王的话,那中黄门笑眯眯的转向身后,跟随的小黄门机灵地打开了青色龙纹锦包裹。每日的东西都不是大件,确都是用了心挑选的物件,比如昨日是一只兔毛笔;前日是一筒新制的箭矢,且每只箭杆上方都漆上了一个古朴霍字;大前日是一卷书,乃是蒙允平日里的手札誊抄,专门记录北方匈奴习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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