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两人对视一眼,心虚地往门的方向看了看,嘴一努,二人默契朝院门走去。
这是一个破败的院子,杂草丛生。院外经过简单收拾,倒还能看出昔日庭院的辉煌。只是这些年征战不息,即便主人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携眷出走,留下这偌大的家苑随着征战一点一点衰落下去。
霍清流艰难喘口气,噬心的痛让他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便叫了出来。跟着无声苦笑,对这种施加刑伤再找人治疗的戏码仿佛已经看开了,不过是为了下一次叠加更巨大痛苦的手段罢了。
那人对他勉强扯出的笑纹置之不理,他知道那笑有多么讽刺。他将霍清流两手中指刺破,用力一挤,看清是深紫色血滴,眉头蹙紧,手下加重力道,一滴一滴深紫色的血被挤了出来,直到挤出来是红色血液才换成另一只手。整个过程看似轻松,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其痛苦程度不亚于鞭挞带来的痛楚。
两只手出血全部变成红色,那人为他止住血,自始至终未说一个字。
那人将东西整理完毕,往门外看去,发现没有人守着,面部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立即转身跪在霍清流身前,在他手心用手指画了几道。霍清流如大梦突醒,震惊地看向那人。那人又画了几道。
霍清流再清楚不过,那人与其说在手上画,不如说以指代笔在他手上书写。而那两个字,正是自己非常熟悉、却多年不见的庆国文字——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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