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歌舞,他就转头吩咐宫人去传歌舞伎来。
女尊皇朝,歌舞伎的主力当然都是漂亮的男孩纸,一群小哥哥柔中有刚的剑舞,看得虞谣如痴如醉。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发觉,这一切经过在他身上,可能都跟心情好不好没什么关系。
他只是在顺着她而已,或者说是习惯性的照单全收。
就像她突然而然地提及要留宿在他宫里,他也没有太多抗拒;她要他编小兔子,他也点头答应了一样。
只是麻木了而已,跟情绪无关。
说是取决于求生本能可能也不过分。
虞谣确定这一点,是在午膳的时候。
她让小厨房用上午钓的鱼做了道水煮鱼,鱼端上来,她就夹了一块放到席初碟子里。
席初执箸,夹起来便要吃。她按住他的手:“贵君不是不吃辣?”
她的记忆里有这一条。他不吃辣,一口都不吃。
她在二十一世纪也有完全不吃辣的朋友,便知道平日不吃辣的人,那是真的一丁点都吃不了,味觉系统不接受。
席初手上顿了顿:“要吃也就吃了。”
虞谣真诚地阻着他的手:“可以不吃的。”
他抬眸,两个人视线刚好相接,她又说:“我们就正常相处,行吗?我没想看你这么逆来顺受。”
他被她按着的手蓦然一抖,眼底慌乱起来。
虞谣在他离席谢罪之前夹了块冬瓜给他,摇摇头:“算了,不怪你。”
她的眉目间含了些失落的愁绪,席初忽而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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