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
“往后,你想回长安了,我都会陪着你。”
“好,我带你看看长安的雪。”
我道:“还有你的父母。作为儿媳,我却未祭拜公婆,哪家能接纳这样的儿媳呢?”
周彦华邀功似的道:“此去长安,我取回了族谱,在父母坟前请示过,你的名字已在族谱上。所以,你这一辈子便是周家的儿媳了,再也抹不去了。”
我不明白,周彦华为何有如此胸襟,竟能容忍妻子与别的男子有染?
难道爱上一个人,便能容忍她的一切?
我不愿再去追究,他能选择原谅,也许,我也该给他更多的信任,全心全意地去爱他,不再去伤害他,惹他伤心。
此次回来,周彦华已决定回白水乡与我共度余生,县城的那间园子他空着,只说来县城时可以有个落脚处。至于那些他曾视若珍宝的画,他不再藏着掖着,一律托老先生卖了出去。
而回到白水乡的他,虽不再授课,闲暇时,也爱教远近的孩子识字读书,周洲在他的教导下,愈发有周彦华文雅谦和的气质。
因我再次搬回乡里,阿姊倒时常往我这边走动,一年的时间,是我们姊妹俩最贴心的一段日子。
而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却因阿姊突来的身孕而打破。
自一年前,赖冬青因阿姊的缘故便甚少来白水乡,却因我搬回白水乡的缘故,与我走动的次数多了,又因阿姊常常来此串门,乡里便再次起了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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