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解脱的段宴若,哭得宛如泪人儿,大张的腿因时间过长,已开始酸软麻痹,体内无法平歇的慾望,身体上的麻痛,让她痛苦的将脸埋入自己的手臂里,悲凄地哭了起来。
左砚衡却不在乎地继续他的掳掠,因为他心中的气至今依然无法平息。
他要她这辈子都记得今日的教训,让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炙热的龙阳贴在她湿润的花瓣口,轻摩慢戳,沿着花唇与花蒂周围细细画着,像是摸索又像是在试探,就是不愿给她一个痛快,总是龟头才进去,便又退了出来,彷佛刚才的进入是不小心般。
总得不到释放的结果,让段宴若无法再应付永不间断的快感,紧绷的身躯早已失去了气力,如滩烂泥地瘫躺在被自己汗水弄湿的床褥上,闭眼,已不愿再做任何反应了。
看着她跟自己赌气的娇嗔模样,让他忍不住露出宠溺的微笑。
但这不表示他便就这样饶了她,因为他需要她完全的臣服,直至完全记住这天为止。
粗糙的大掌沿着渗着晶莹汗水的腰侧一路往上,来到段宴若饱满的胸前,先是温柔地揉捏着她嫣红的乳尖,随後整个罩住,惩罚似的重捏着,没一会儿便在她滑嫩的乳肉上留下他的掌印。
而段宴若则因为过多的疼痛而挣扎过度,将手腕扯出更深的瘀痕来,而脚踝则承受不了过多的摩擦,已然开始渗血。
左砚衡看到这情形,本准备好的所有报复,在这瞬间消弭了泰半,不忍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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