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带来的惩罚令她更加痴狂。秦曼芝象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除了紧紧的攀着戚旭南,什麽都做不了。
月亮何时落下,秦曼芝根本不知道,当她再醒来时,她已经迟到。
秦曼芝手忙脚乱的梳洗之後再赶到超市里去,才发现,吴燕和潘大成也迟到了。
秦曼芝觉得他们怪怪的,明明是一同下的出租车,可是却刻意的分开距离,一前一後走进商场。整天,他们都不说话,也不眼神交流,潘大成甚至不敢听到吴燕的声音,两人仓皇的躲避着对方,却总是不期而遇,对视之後便假装无视,很是诡异。
秦曼芝明眼瞧着,心里越发疑惑。难道是潘大成做了跟戚旭南一样的事?──只不过潘大成是真醉做错事,而戚旭南是假醉趁机装做错事。
“吴燕,吴燕,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秦曼芝摇着发呆的吴燕,问:“这几天晚上你来四合院陪我吧。”
秦曼芝想着戚旭南前晚趁她昏迷做坏事,昨晚又借酒装疯要了她,在凌渊诚回来之前,还不知道有几个夜晚会被他利用。叫吴燕来四合院陪她,至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吴燕如入无人境界,任秦曼芝磨破嘴皮,也无动於衷。
“嗯?你刚刚说什麽?”当潘大成的身影消失在货架尽头後,吴燕才回过神,听完秦曼芝的要求後,为难的说:“不方便吧,你们夫妻俩,我跑去插一脚,算什麽?”
秦曼芝第一天发现,吴燕竟然这想明事理了。如果是以前,她早就点头答应,跟着她回四合院去了。
“不会啦,他要出差,我一个人住四合院有点害怕。”秦曼芝不得不撒谎,戚旭南可以骗她这麽多次,为了安全,她只能骗吴燕。
吴燕相信秦曼芝的说词,可是,她现在心里有事,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
“那明天晚上行吗?”
“明天……明天……”吴燕结结巴巴的,眼睛跟着另一个身影不停的转,神情飘忽不定,直到潘大成停下脚步,眼神看似无意的飘向这边时,吴燕倏的一下站了起来,根本不理会秦曼芝,往潘大成那冲去。
秦曼芝策反无望,只能乖乖回家。
当她反锁好门,关死窗户,甚至连衣服都不敢脱,呆坐到半夜才哆哆嗦嗦往床上爬时,她猛然发现,被窝里,有只老鼠。
老鼠!
秦曼芝尖叫着,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房间,戚旭南正站在她的门外,伸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
结果……戚旭南很享受秦曼芝的投怀送抱,亲自上阵大战三百回合,秦曼芝连叫唤的劲都没了,化成一瘫春泥软在他的怀里,沈沈睡去。
秦曼芝战战兢兢的熬到第四晚,她全副武器,确定床上不再有异物後,才拿起换洗衣服到隔壁的浴室洗澡。可是,热水诡异的停了,秦曼芝就着冷水冲干净身体後,才发现,衣服也不见了。她光着身子站在“无意”闯进来的戚旭南面前,无处躲闪。一夜缠绵,秦曼芝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欲哭无泪。
第五晚,秦曼芝决定不再回四合院。她没有别的朋友,只能缠着吴燕,想去她家借住几晚。吴燕在与潘大成交换眼神之後,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可是,他们还没有走出商场,秦曼芝就被戚旭南劫走。
当秦曼芝被戚旭南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带走时,她看到吴燕眼底如释重负的快感时,这才明白,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靠不住。
在好友的出卖下,秦曼芝再次失身给戚旭南。
秦曼芝终於想到,她应该向凌渊诚求救。他是戚旭南的竞争者,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戚旭南频频得手。可是,凌渊诚的电话怎麽都打不通,绝望之下,秦曼芝决定下血本,去外面住宾馆。
这次,住宾馆的计划她谁也没有通知。下班後,秦曼芝按照课程安排去上课。为了稳住戚旭南,她故意告诉吴燕,上完课後会再磨蹭得晚些回四合院,因为她想等戚旭南睡着後再悄悄回屋。
秦曼芝挑选的宾馆离四合院很远,为此她选择了一家四星级的标间,所说这家宾馆的保密措施不错,是不少二流明星来这里演出时的首选。
秦曼芝顺利达到宾馆後,她特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未有异样才入住。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後,慢悠悠的吹干头发,穿着干净的浴袍在房间坐了下来,难得好心情的烧了壶开水泡着宾馆里免费提供的茶包,小口抿着,愉悦得哼起了小曲。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混了一两个小时後,秦曼芝觉得有些困。抖开被子正准备钻进去时,门铃响了。
“谁?”秦曼芝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她警觉的问道。外面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男声:“客房服务……”
“我没有叫客户服务啊!”秦曼芝隔着门透过猫眼望去,门外有个穿着宾馆制服的男人推着一辆小餐车,上面摆满了精美的小糕点,还有一瓶红酒。
“麻烦你签个字,证明您没叫服务。”
秦曼芝瞅着人家服务员怪辛苦的,推了一车的东西却找错了地方,很是同情,便开了门。
这时,服务生才抬起头,熟悉的面孔有着猎人的犀利。
“亲爱的老婆,原来你想换个地方运动。你看为夫的制服诱惑给力麽?”话音刚落,秦曼芝浴袍的腰带被扯开,春光大泄。戚旭南横亘在门外,一手拖着小推车,一手拽着秦曼芝进了客房,关门熄灯,奋力作战。
可怜秦曼芝,被吃完了都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是怎样被泄露出去的。直到第二天中午,戚旭南半扶半抱的将四肢酸麻软瘫的秦曼芝放进他的车里时,她看到不苟言笑的司机竟冲着她歉意的笑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司机兼任了保镖的工作。
秦曼芝彻底崩溃了,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就算是上班一周也可以休息两天,哪怕是服务一线行业也是倒班制,有谁象她这样悲催,连续六晚被同一个人生吞活剥吃肉不吐骨头。就是钢筋铁骨,她也被榨得油尽灯枯。
秦曼芝没有力气到商场上班了,她在四合院里躺了一整天,软绵绵的趴在床上,瞪着正在给自己按摩的戚旭南,盘算着是不是该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能争取到休息的权益。
“老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想要你的。”戚旭南见秦曼芝气黑了脸,忍不住又要逗她。秦曼芝被他气得噎了半天,才憋出“流氓”两个字,算是她对他的最高评价。
戚旭南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探进被子里,熟门熟路的找到地方,轻拨重捏,嘴巴还得理不饶人:“昨晚是你说要的,我想出来,你抱着我的腰不让。现在吃饱喝足了,就过河拆桥,不满意我了?”
秦曼芝真是哭都没地哭,她比窦蛾还冤,其中的苦楚,又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