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自己说什么,她都只会应?
祁子澜恶意揣测着谭潇月的心思,莫不是这人以为入了仪亲王府,就彻彻底底是仪亲王府的女主子了?
“罢了,指不定这两年就死了。”祁子澜说出的话要是被人真听到了,恐怕会引来一阵怒骂。
可反正也没人在意他。
他直接选择了去金玉满堂消遣。
然后京城里没多久爆出了一场红玉膏的案子,随后又迎来了科举考核。
太子与五兄在朝堂前朝堂后都斗得咬牙切齿。
祁子澜每日则是去上课,半点没学会,随后又因为金玉满堂的事,被牵扯入了这两位兄长的斗争中,还被祁政骂了个狗血淋头,罚抄书禁足。
书交给了罗书兴去抄。
至于禁足?
祁子澜干脆叫了戏班子上门唱戏。
近来流行昆曲,他就听昆曲。
咿呀呀完全听不懂。那些个关于情情爱爱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穷苦百姓要为了生存而拼搏,皇家为了权势而拼搏。这世上所有的情感,全都不可信。
主演的角可以是个男的,会唱女声。
他听完就赏两银子,听完就赏两银子,觉得戏班子和皇家一样,唯有哗众取宠才能够得到点甜头。
至于谭潇月?
眼不见为净。
他们一道都在这仪亲王府,一天到晚都碰不上面。
极为兄长掐得风生水起,他嗑瓜子喝茶听曲,日子过得也还成。
反正那些人争权夺势到死,都与他无关。
到禁足日过了,他又回归到混沌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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