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平不可。
而善良憨厚的王五同志也再次印证了那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更更可悲的是被欺被骑之後,不仅不恼,还担心起那坏人来。
“张三你好点没有?”关切的询问,在被使唤来使唤去无数次之後。
“没。”对於王五真诚的关心,不给好脸色,还一副“你是白痴吗?这都看不出来”的表情,张三有的时候渣得是有那麽一点水平。
不知该再说些什麽,口讷的王五想来想去冒出了这麽一句:“还要不要喝水?”此时距离上次张三喝水过了不到五分锺。
“不。”
又过了一会,憋出一句:“那你吃药不?”此时距离张三前一次吃药过了不到六分锺。
“不。”
“??????”王五再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沈默啊,沈默啊,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变态。
於是性格温和的王五同志变态了。
变态特征之一:看国际新闻看得津津有味。
文化水平,托九年义务教育的福艰难混到初中的王五,由於天生我才不适合读书,实际上学历只相当於小学三年级。
平日里看这些新闻,特别是国际新闻,基本上只起到催眠的作用。於是如果张三想趁著王五熟睡干些损人利己的坏事,一般都会假意邀请王五一起看电视,那催眠安眠效果胜过安眠药镇定剂。
可如今,王五竟然看得津津有味,还能自言自语的对著电视瞎点评。
“这熬吧妈(奥巴马)一看就是个好人,看戏里黑脸的都是好人。”
“为什麽这美国和伊朗要为个果核闹个不可开交?”
“还有这桃核(朝核)问题难道是个农业问题?”
於是在王五的眼中这世界也变态了。
变态特征之二: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这种事对於身在异乡的王五来说,实在是常常发生的事,虽然张三算是给了王五一个家,但有时候王五也会想想家中的老父和青牛。可是王五一个大老粗向来不解风情,从不会做什麽对月伤情的事。但今时今日,望著窗外的皓月,虽然也只想到月亮好大好圆像个大饼之类的形容,但是却感叹起世事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注意,上面这句并不是王五同志想出来的,而是油菜(?)的作者背出来形容王五的感叹的。
可是,张三只是得了个小感冒,并没有死,因此王五纯属无病呻吟自我YY。
於是在王五眼中这月亮也变态了。
但是,其实,王五想说,哥变的不是态,是寂寞。
想想以往,张三总是会拉著王五说东说西,即使不说也会直接提枪上马,因此王五下工後的每一刻都是充实的。可现在张三因为生病惜字如金,大部分时间又都是在睡觉,也难怪王五会寂寞。
为了防止自己继续堕落下去,王五决定用刻苦的工作填补心灵上的空虚,加班加到了挺晚,想著张三在睡觉,那门禁应该也不算数了吧。
唉,想来也知道,可怜的王五,很傻很天真,必然会遭到张三很黄很暴力的惩罚。
医生与民工【二十七】
生病记2
拖著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打开门,房间中是一片黑暗,王五想是张三在睡觉,为了不打搅到张三,王五便蹑手蹑脚的穿过客厅打算去洗个澡。
“你还知道回来啊?”
阴冷的话语突然回响在客厅中,王五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沙发上坐著一个人,再仔细一看是张三。没有意识到危险,王五傻乎乎的开口问道:“你怎麽在这里?为什麽不开灯?”
将灯打开,王五才注意到张三只穿著单薄的睡衣,而且脸颊泛著不正常的红晕,连忙走了上去,伸出手欲试试张三额上的温度,手却被张三一把甩开。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怎麽生病了不好好躺著,穿那麽少在外面吹风?”还是没有意识到张三的不悦,王五关切的询问著。
“我如果还躺著,”冷笑著,直视著王五,张三眼神充满戾气,“不知道你要放肆到什麽地步?”
“俺,俺没有放肆,俺只是,只是??????”连忙解释,却因为木讷迟钝,并不知道张三所指的放肆是何事,而无从开口。
王五这样的表现当然会更加撩拨起张三的火气,於是张三直接伸手便欲将王五推倒在地,奈何平日里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今次重病在身更加不是对手,没有把王五推到,反倒是反作用力,张三被弹回了沙发,狼狈啊。
王五一看,担心的扶住张三,急切的询问:“怎麽样?碰疼了吗?”
恼羞成怒,将扶著自己的手再次狠狠甩开,张三冷冷的开口命令道:“跪在我的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王五一听当然是不乐意,只当张三是发烧烧糊涂了,简单的脑子里想著有病就要吃药,便道:“俺去拿药来给你吃。”
“跪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哦。”
男儿膝下是有黄金,但真正的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於是王五跪在了张三的面前,低著头等待张三继续发号施令。
“舔。”
不用说,就算是王五再迟钝,经过与张三那麽久的相处,王五也知道张三叫他舔的是什麽,不禁红了脸。但也抬起了头,看著张三不容置疑的表情,犹豫了一会,便捧起张三的性器一口含下。
虽然还未勃起,王五却已经可以感觉到那异常的灼热,想来张三现在真的在发烧,便又将那性器吐了出来,意图同张三商量:“张三,你现在在生病,等生病好了,俺??????”
“舔!”依然是一个字却加重了语气,张三完全不接受王五的好意,反而当王五是不听话,竟然胆敢反驳他的旨意!
见张三这样,王五也不好再说什麽,而且张三是医生,应该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却不知道张三遇见他之後,奉行的是雏菊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此刻在张三的眼中,这朵菊花极度的欠蹂躏。
又将张三的性器含在嘴里,吞吐著,技术虽然不好,但现在的王五至少在张三的调教下克服了心理障碍,可脸还是红红的,感到羞耻。平日里轻松就能勃起的性器,今天情况却不太好,舔了一段时间依然软趴趴的,从侧面显示著主人此刻身体状况的不佳。
又有些担心,王五抬起头,偷偷打量起张三,後者此刻闭著眼睛,脸颊依然泛红,额上冒著汗。也许也是意识到自己的“不举”,张三猛然睁开了眼睛,却正对上王五偷瞄的视线,以为王五是在嘲弄自己,张三怒火中烧的推开王五,却再次上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