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床上各自玩手机的三个舍友见他回来都不约而同地咳嗽起来,那个留学生更是半坐起来用那双蓝色的眼睛微妙地打量着他。
容玉无奈地耸了耸肩,主动请求宽大处理:“明天训练结束我请你们吃烧烤行吗?”
“OK!”
“必须行!”
“我要吃烤面筋!”
三个室友瞬间被烧烤吸引了注意力,容玉成功逃脱一劫。至于吃烧烤的钱,想办法让他哥报销就完了。
第25章
容玉终于结束了为期十五天的军训,他哥把他接回家的第一秒,两个人就情难自抑地吻到了一起。容玉目的明确,不老实的双手直接摸向他哥的皮带扣。但因为嘴巴和大脑都被狠狠占据着,他折腾了半天也没见那顽固的小东西有什么变化。反倒是他身上的T恤过于好脱,一把就被容石扒了下来。
两人都不要命似的攫取着对方口腔内的津液,炽热的呼吸在狭小的缝隙中来回交换。强势至极的吻几乎让容玉失去意识,以至于他哥什么时候放还了他的自由他都不清楚。他的听觉被咚咚的心跳声侵占了大半,容石的说话声他根本听不真切。单他还是仅凭那双吻红了薄唇的上下翕动,解读了他哥的问题。
“身体还坚持得住吗?”
容玉重重点头,舌尖似是故意挑逗他哥似的探出唇边,将挂在那里的唾液敛入口中,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哥怀里,同时还带去一句诱惑至极的应允:“主人可以随意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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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容玉就被他主人带去了调教室。粗粝的麻绳缓缓贴上他的皮肤表面,从他的腋下、腿窝穿过,再紧紧成结,一点点将他缠绕、束缚。他的主人就站在他的身侧,温热的手掌从他身体表面滑过,一处处确认松紧是否合适、绳结是否牢固。那只漂亮的右手最终停留在了容玉的后腰处,此时他已经被吊在了距离地面半人高的位置上,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在身后,能让他感受到容石存在的除了后腰处熟悉的温度外,就只剩下了视线里那双可以将他此刻的状态完美展现的黑色军靴。
他主人是战无不胜的将军;而他则是曾经高高在上却因为一战败北的而被仇敌囚禁起来的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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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会变成这样全然是因为容玉习惯性脱口的一句“报告”。
教官明确要求,训练期间如果有任何需求都要先打报告。喝水要打报告、上厕所要打报告、身体不适要打报告,就连扶个眼镜、挠个痒痒也要打报告!
彼时,容玉跪在地上,他主人立在他面前,问他:“你为什么要跪我?”
许是接吻耗去了太多氧气,也有可能是军训形成的条件反射,容玉还没回答问题就下意识喊了一声:“报告!”
这话一出来,兄弟俩的视线交汇了几秒,同时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主人……”容玉还笑着,“我一时没改过来。因为我是您的奴隶,任由您支配、使用,我跪您是应该的。”
容石努力绷住嘴角,俯身掐了掐容玉的脸颊:“真是把我的小猪崽累坏了。”
“哼哼……”容玉适时学了几声猪叫回应他主人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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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做了我的奴隶,为什么嘴还是那么硬?”容石立在容玉面前,手持一柄黑色马鞭,扁平的鞭稍抽打在他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容石并没有使多大力,可被疼爱的那处依旧迅速泛起了红。容玉强忍着羞耻闭口不言,也不去看说话的人,任凭他的死敌对他做尽羞辱之事。
“呵……”容石冷笑了一声,连上扬的尾音都好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马鞭换了另一边脸颊宠爱,待两边都泛起了粉霞之后容石才重新开口道,“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也不用在忍受这些皮肉之苦,不是吗?实话说,我非常欣赏你,也不忍心一个善于带兵的将领就这么陨落,但你若一心自取羞辱,我也不介意满足你。”
容石是一位很会引导奴隶的主人,无论他们处在什么环境,他都能让奴隶撇下现有的一切,跟随他进入情境,被他支配、玩弄。只是听着他主人的声音,容玉就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为了那位打了败仗的将领,他手里掌握着一国机密,也许是防御图,也许是作战图,还有可能是会让现今形势发生大逆转的惊天机密。
他狠狠地梗过脖子,没有去看羞辱他的死敌,咬牙切齿地说了三个字:“你做梦!”
这还是容玉第一次对他哥这么说话,如果不是被赋予了这层身份,他是万万不敢也不会这么做的。他对他哥的喜欢早已到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地步。
“这么犟?”容石轻笑着拧过他的下巴,强制他看向自己,“是将军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余地了。就是不知道,将军看上去细皮嫩肉的,挨不挨得住鞭子。”
容石说着取过一柄长鞭对折后让容玉咬住。两人约定,当容玉受不住时可以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容石会立刻停下手中动作。
“将军可不要想着一死了之。”容石缓缓走到容玉身侧,右手掌重新停留在他的后腰处,“放心,我会让将军好好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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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石手中的马鞭换成了红色的短鞭,温润的牛皮拧成粗粗的一股,如动辄间取人性命的毒蛇。容石这第一鞭落在了他的腰窝。鞭稍添上来的那一刻,容玉感受到的除了皮肤表面炸开的疼痛外更多的其实是敏感点被宠爱的快感。
每每容玉赤裸身体跪在容石脚边时,那两个凹陷就像盛满了蜜的眼睛,看得他眼花缭乱,心头止不住发颤。
容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带动绳结,如撞钟一般在空中摇荡。而他的主人则是那个“撞钟僧”,还是个不守戒律用鞭子撞钟的“淫僧”。
容玉非常喜欢被他主人用绳索控制住的感觉,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当自己是容石的一个腰部挂件,只有容石可以决定他的位置以及去留。他的阴茎早在和他哥接吻时就已经被撩拨起来了,被束缚吊起鞭打的过程中胀得越来越大,此刻正淅淅沥沥地往外渗着浊液。缀在胸前的两颗红乳也硬如石子,这一鞭落下后,容石就捏上了他左边的那颗,轻拢慢捻,又用指腹轻轻摩挲乳孔,仿佛可以从其中催生出什么液体。
与鞭打想比,揉捏乳肉带来的快感非常寡淡而隐秘,酥酥麻麻的,像小虫儿爬过皮肤。但因为是容石在对他做这件事,容玉便无法忍受,小虫儿的足尖变成了电流,强烈地吸引着他,让他无法戒断。
“将军,你为何如此兴奋?”容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看起来你很喜欢被鞭子抽,是吗?”
“回答我。”容石绕回容玉身前,抓着他额前的栗发,发出了危险至极地逼问。
容玉睨了他的“死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