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气了,蓄积已久的泪珠子“叭叭叭”都砸了下来,带着哭腔朝他低喊:“那拖鞋就是丑啊!我病了你就能欺负我了么?我最不喜欢穿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拖鞋了!”
他苦笑,“回头给你买新的。要多少、要什么颜色的都可以。这里是医院,暂时委屈你。”他说得认真。
我情绪来了收不住,不依不饶不讲道理:
“为什么要委屈我呀?我委屈够了!你干嘛非让我穿这么丑的拖鞋?你干嘛不早点儿去森林里找我?你干嘛让个女的在手机里头跟我说你关机了,你干嘛羊猫不分,你干嘛用个高丽棒子女歌手的声音做电话铃声,你干嘛让你那妹妹抢了你的手机掐掉我的电话……你干嘛让我想你都想生病了,你干嘛非让我打这些疼死人的针!呜呜……”我越说越委屈,声泪俱下的速度与质量让我自己都心生敬畏。
我抬起手,视线模糊,却偏偏还要去看那些我这会儿压根就看不清的针眼,“疼死我了……你这是什么破侄子啊?有你这么……唔!”
剩下的话被他用嘴巴堵在我嘴里了。
我捣腾了老半天拉开的一些距离,他长臂一伸,半秒没用就给我捞了回去。
嘴里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腰间是他炽热有力的胳膊。贴近的胸膛里面,两颗心都雷动如鼓……
我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吻,是我在清醒状态下被他索求的吻。
我不自主地将原本推挡在他胸前的手绕上他的脖颈,紧张得身体微微发颤,嘴里的舌头试探性质的碰了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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