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很长时间了。”崔先生微笑。
两个人的友谊突飞猛进。崔中石问明楼多大了,明楼回答:“光绪三十一年生人。”
崔中石笑:“那你比我大三岁,我是一九零八年出生。”
明楼显得很愉快,帮崔中石倒茶。明公馆空得发凉,除了他们两个,一点动静都没有。崔中石目不斜视,称赞茶好,然后跟明楼聊各地风物。明楼乐:“崔先生真是细致体贴,不该问的从来不问。但是你心里一定好奇,怎么我一个家人都没有。”
崔中石尴尬:“明长官的威名重庆都很显赫,这次回上海,最有幸见到明先生。和想象中不大一样。”
“我是一个家人也没有。”明楼很坦然,“长姐病故,幼弟遭难,家散了。”
崔中石默默品茶。
“我没有家眷。有一个爱人,不得见。”
崔中石的表情动一下。一瞬间他似乎想到什么,唇齿蠕动,还是没有出声。相爱不得,相求不得,讲起来只是啸歌伤怀。
明楼一挥手,展示他背后装饰华丽,随着寂寞无尽下沉的辉煌空旷建筑:“所以,明长官的一生。”
崔中石想安慰明楼,看表情明楼并不特别难过,只是在陈述事实。明长官是座雕像,完美,镇静,冷眼旁观。他观察世事,无动于衷。明楼的名气太大,大到不知道该不该把他归类为汉奸。在重庆挂了号,银行金融业都知道汪伪有个明楼,可惜了。
“我有一个儿子。”崔中石轻轻放下茶杯,“他一直想去北平。他从来没去过,就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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