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认为。谁也没想程筱豫一坚持,就坚持了这么多年。
程筱豫咬了咬唇,垂下的眸子抬眼,直视着他,认真的开口:“有句话,我一直没敢问过,也没想问过,但是我今天想问一下,即使我得到的是一个让我痛苦的答案,我也认了。”
张宁简眉头紧锁,认真的忘着她:“什么问题?”
“四年前,你过生日那一晚,你记得么?”程筱豫眼底泛红,但她还是坚强的问出了口。
张宁简眸子陡然一沉,紧抿着唇,末了,用力的点了点头。
程筱豫内心一顿,控制不住眼底的酸涩,猛然把手捂住了唇,她紧紧的咬住牙关,怕自己控制不住,但更加不敢确定,是不是她想要的答应。
缓了缓情绪,程筱豫带着颤抖的音腔,开口:“你记得,我么?”
张宁简的心越来越疼,疼得无法言语,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人渣,为什么要让她这么难过,这么伤心。
他的目光告诉了她,他记得。他点头,用力的点头,再次点头……
程筱豫眼泪唰的掉了下来,纤细的手指颤抖的抓着张宁简的胳膊,昏黄的灯光下,程筱豫的指节苍白得吓人。
布满泪痕的脸,水眸里一片哀伤。
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程筱豫缓了几次才说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把我当童颜了?”
张宁简心中仿佛被人紧紧的捏住,呼吸都无法畅通,疼得紧收着眉头,眸子一片晦暗。
程筱豫见他迟迟不开口,心中一沉,她像是逃避一样,不敢去听他的答案,转身欲走,却转身的刹那,张宁简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了她的胳膊,低低的开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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