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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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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马上就要奔出去找大夫。刘不著却拉住了他,让他继续给他喂粥。

那碗粥被刘不著喝了大半碗,刘小包这才抽得出身来,奔出去给他找大夫。

刘不著现在的情况说不上有多好,前面发生的事情,像是被人剪成了一个片段,一股脑的堆在他的脑子里。

混乱得让他分不清楚,那些记忆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一身病痛又缠了上来,只是这一次,他的心一阵一阵的疼,刘不著一咳,这一回是把血都咳出来了。

用帕子把手里的血擦掉,刘不著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瘫在床上。不算厚的被子盖在他身上仿佛都能把他这具身体给压垮。

刘不著放空了脑子,什么都不去想,偏偏有关原西行的片段像是鱼儿一样的往他的脑子里钻。

好像,他和那个书生的关系,也没有特别的熟啊。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一夜呢?

那一夜?是了,那一夜,他认错了人了罢。

那最好和他一样跳进河里的人是谁?是他吗?

刘不著一边想,一边忍不住笑了,那些记忆肯定都是做梦,他从来没有认识过什么人,也不会有人真的对他有什么情义。

特别是,对方还是个男子。

不过就是做了梦,他在梦里也是被认错,顶替了别人。

谁能真心对他呢?可能这世上也就他娘亲一个人了吧。是了,都是做梦,这世上只有他娘亲对他最好。

刘小包找了大夫过来了,诊了脉摇了摇头,给他开了一些药,刘小包送走了大夫,药都来不及去抓,便进来安慰刘不著。

"大少爷放心,只要按时把药喝了,这病就好了。您宽宽心,要是闷了我给您找些书来解闷,就是在寺里,只能找到些经书来看了……"

刘小包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的话,刘不著从来没发现他这样,好像他一觉醒来,刘小包跟他亲近了不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去抓药吧。得空把经书纸笔备上,等身体好些我抄些经书。"

"嗯。"刘小包应下了,正要出去,刘不著问:"我病倒的时候,你给家里去过信了吗?"

刘小包退回来,点头:"去过信了。"等刘不著再问:"回信了吗?子虞好些了吗?"刘小包却答不出来,已经过了八日,信早就该送到了却一直没有回信。

刘小包犹豫答道:"信还没回,怕是这几日下雨,路上耽误了。"

刘不著这才刚醒,也不知道他昏睡过去的这些日子是否下过雨。当下他也只说,再修书一封送回家去,好让他娘亲周氏切莫挂心。

另一边的刘府。

刘不著离家好几日后周氏才知晓这件事。刘子虞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刘小包送的信没送到周氏的手上,被老太太(也就是刘不著的祖母)截住了。

老太太看着信哼道:"就是个克亲的祸害,本来就不该留,却一定要强留。他一走,病的人都好起来了。"

说完把信丢在了地上,贴身照顾的萍妈妈给老太太递了茶。一个小丫鬟弓着身把信捡起来,送进了旁边放着的炭盆里。

喝了茶,顺了气的老太太吩咐道:"若是白湖寺再传信来,不用过二夫人的手,都送到这里来。"

老太太越过她,直接把刘不著送到白湖寺的事让周氏气恼不已,身为媳妇总被婆婆压一头,却又无可奈何。

老太太本来就不喜老二,也不喜欢周氏这个媳妇。

周氏本就不得她眼缘,却是是刘家老二执意娶进门的,不喜二房,连带着也不喜欢生下来便病秧秧,一副活不下去的刘不著。

老太太这番作为也不是为刘子虞这个二房的小孙子出头,她充其量就是给二房找不痛快而已。

前段日子刘家大爷纳了个欢场的妓子进门,弄得大房的后院鸡犬不宁,老太太奈何不了不肖的大儿子,却把气撒在了二房头上,刘不著不过是被她迁怒的一个。

刘子虞的病也慢慢的好了,周氏便寻思着把白湖寺里的大儿子接回来。

但是她一有动作,老太太便百般给她添堵,让她抽不开身,就连她派去的人,送去的信一并都给拦住了。

从白湖寺送到周氏那里的信只回了一封,让他继续待在白湖寺给刘子虞祈福。

刘不著也没起疑心,于是继续待在白湖,身子好受些的时候,还抽空抄了经书给弟弟刘子虞祈福。

三房的庶女刘芸溪自从落了水便改了性子,越发变了个样子。出落得越发不凡,一方面越来越得刘三爷和老太太的重视。

当刘芸溪那个那个不受宠的沈姨娘被发现怀有身孕的时候,老太太对周氏这边的控制也弱了一些。

当刘不著收到周氏最新一封寄来的信,提及三房那个芸溪妹妹还有怀有身孕的沈姨娘时。

刘不著重生之时脑中浮现的剧本此时已经发展了起来,要他成为路人甲的使命在这个时候被他记起。

在使命的召唤之下,刘不著吩咐刘小包收拾好东西,近日便回刘府。

得知他要离开白湖寺,寺里的玄空大师却出乎意料的邀他到大殿话别。道法高深的玄空大师见到他,自顾念了一段晦涩难懂的经文。

念完经文,玄空大师这才缓缓开口,讲了一个故事。刘不著觉得玄空大师说的故事有些熟悉,好像他曾经在哪里看过一样。

末了玄空大师领着他到了一个小佛堂里烧香,送他出佛堂的最后一句话,说的话却是:"施主的一世,是来还债的。债还完了,便了结了。"

玄空大师说的话,就算刘不著重活了一世,也没有能彻底了悟。

还债,他该还谁的债?

这一世还了上一世的,那这一世欠下的呢,下一世在来偿吗?那如此反复,什么时候都到不了头,又怎么能说是了结呢?

☆、第二世

白湖寺和刘府两地相距不算太远,马车一天便能到,为了避免在路上过夜,刘不著一行人早上便要出发。

这次返程并不是刘家来人接人,所以马车是刘小包在白湖寺脚下那个县城里雇的。

赶车的把式是个姓李的老头,身量矮小看着挺精练。

刘不著和玄空大师话别完,刘小包自己把东西都收拾好,搬上了马车,就等刘不著了。

等正主上车了,车把式沉沉的"呦"了一声挥下马鞭,马儿迈开了蹄子,带着车厢里的人慢慢的离这个地方越来越远。

通往四处的道路说不上有多平坦宽阔,绕是刘小包提前准备了软垫,凝神静气的熏香等,坐在马车里的刘不著还是被颠簸得很难受。

一路颠簸,午时的时候刚好经过一家路边的邸店,刚好停下吃顿热饭,再买些路上打发的零碎。

刘不著一坐上车便被颠得精神萎靡,也吃不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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