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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怒少形于色的本事,对人总是看上去谦卑的,也有自负的心思和资本。客观来说,算是个很好的苗子了。少年人免不去一些对爱情的幻想,有时候幻想错了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如今表面上仿佛一切都暂且安好,但是毕竟都能让人逼宫了,再好又能好到哪去?

西北不安定,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庆国,在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去理那些酸涩的风花雪月?

也就只能委屈娄酌的感情像是投了一颗石子进无底洞,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了。

阿清和风华教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时,肖愁的伤也修养好了大半,娄斟便也来了,来得正巧。

肖愁对娄斟道:“我要去西北。”

娄斟问道:“去西北做什么?”

“带兵,平匈奴。叫什么呃……”肖愁抬着头思索着,“哦,踏破贺兰山巅。”

“不行。”娄斟蹙眉,果断拒绝。

肖愁嗤笑:“我就只是告诉你一句,该去我还是要去。”

娄斟拍案而起:“朝中岂是无人?还需要你去平匈奴?”

肖愁冷笑道:“有人?你看看你的将军有多少不再筹划着如何收包袱跑路,有人还会让你被逼宫?”

娄斟霎时变了脸色,厉声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许去。”

肖愁摇摇头,道:“你不让我去我就没办法去吗?不如少生点气,去你那什么什么寺念念佛经积德。”

娄斟道:“我看你就是专程来气我的。”

肖愁道:“那你岂不是专程来被我气的?”

“行了。我每次都拗不过你。”娄斟松下肩膀,靠在椅背上,“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肖愁想了想,道:“管好你儿子。”

第二十六章

娄酌被娄斟接回了宫中。

前一日,他一早没见到肖愁,只在肖愁常用的案上找到了一张字条:不破楼兰终不还。

只七个大字,把他的意图和目的地交代的一清二楚。

娄酌收起那张纸条,一下子仿佛心血堵在心头,半是怨肖愁不顾他人担心便跑出去,而是悔自己不应冲动行事,否则肖愁也不会走了。

然木已成舟,任他有再多怨悔也不会随风传到楼兰去,更不可能让肖愁听见。

况且,就算听见了,那人也不会回来。

他便随着娄斟一路北上,然而在这北上的路上也并不安分,是娄斟不安分。

正好要路过一间寺庙,叫做应霖寺,连娄酌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知道这地方,有名得很,传说很是灵验。

既然被娄斟碰上了,那就必然不会放过,怎说要去祈个愿的。

娄斟举着香在佛像面前,转头问娄酌:“不也来试试吗?”

娄酌不解道:“父皇,人事不由天命定。”

“是啊。”娄斟赞同,“可是啊,人事不由天,你人事尽了,成败在天啊。”

“父皇。”娄酌直勾勾看着他,不是像先前对肖愁那种期望中藏着纵容的看着,而是有着脱力一般的无可奈何,好像将行就木的老人看这世界的最后一眼,“那也非是神佛能定。”

“啧啧啧。”娄斟道,“你这孩子,死心眼,没劲。”

他向佛祖磕了三个标准的头,领着娄酌出去:“给你去抽根签,这总不妨碍着你吧。”

娄酌无奈:“父皇,我们还得尽快赶回王城。”

娄斟道:“如今大小事务有沈旭在,不差你我这几日。”

他向僧人讨了一签,解签时僧侣却道:“这位施主,您这签解不了。不如您去城西烛山看看?那有间长明寺,寺中有人能解。”

“好好好。”娄斟连忙应下来,侧耳听着,唯恐漏了字,“多谢大师提点。锦安,走了。”

僧侣道:“施主慢走。”

娄酌跟在娄斟身后,眉头紧锁,见娄斟直往西边去,提醒道:“父皇,您当真要去那长明寺?”

“去啊。”娄斟不甚在意,“为何不去?就当是趁着身子骨还硬朗,多去些地方。”

娄酌欲言又止,却也还是跟着娄酌去了。

僧侣所言烛山不远,一路问过去也能找到了,二人行至山巅,才在悬崖峭壁之上寻得一座寺庙,有趣的是,有两座山紧挨着,他们登上的这座山的最高处被做成了石梯,中间悬空了约莫两步的距离,再又是另一端石梯,通向另一座山的山巅——题着“长明寺”牌匾的大门。

娄斟走在前面,想也不想就往石梯上走,行至断崖路时顿下脚步,不自觉往下看了一眼,下面是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

“父皇,”娄酌叫住他,“太危险了,您还是回来吧。”

娄斟算是听劝,退了两步乖乖下来,还恋恋不舍看了一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长明寺大门:“好不容易来一趟……唉……你去试试?”

娄酌接过娄斟递过来的签,步履稳当地走上石梯,在断崖前闭上了眼。

仿佛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山林间野鹿走过而带动的枝叶作响、半山腰起的流水蜿蜒而下,汇聚在一起的声音。

仿佛应该是风清月明,有着蝉鸣人语的寂静。

他听见娄斟在背后低声道:“觉得怕就回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来看风景了。”

娄酌闻言,往后退了两步,猛地跑去跃起,生生飞跃那两步断崖。

那一刹那,所有寂静荡然无存,耳畔仅剩嗡鸣,刺破鸟语低吟。

娄酌在另一端的石梯上稳当落下,回望了娄酌一眼,道:“父皇,可以过来。”

娄斟目瞪口呆:“我当然知道可以过来。诶,你……唉……你带着我这只签进去帮我看看吧,我是年纪大了,过不去了。”

娄酌走到门口,又被娄斟叫住:“算了,就这样了,回来吧,走了。”

娄酌心中烦乱得很,稍稍低下头来掩盖自己过差的脸色,给人以唯唯诺诺的错觉。

黑衣的,是铄金阁的人传了个消息来:与庆国边界已破,连失三座城池。

娄斟道:“让镇南军和安西军速往庆国,让单翼快些去支援,西北那边不用他管。娄酌,我们快回宫。”

“父皇,儿臣愿……”

娄酌原先想请命去蜀中,可是话临出口却又哽住了。

他先前在西北,请命带兵守城,最后若是没有人来救场,早不知道骨埋哪个犄角旮旯里了,他终究是见识少了,哪能负担得起一座城、甚至是一个国家的压力?

“好了。”娄斟仿佛看穿一切般按住娄酌的肩膀,那双手似是有稳定人心的力量,“我知道你还担心西北那时的事。我知道当时的情况,破北军这么些年也确实是弱了不少,可是近些年祸患不断,各大世家野心勃勃,我实在是没有余力去壮大破北军了。”

“父皇。”娄酌问道,“在盛番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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