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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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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

而肖愁所带风华教众人,一路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王城城下,意图逼宫。

逼娄酌停战。

肖愁攥住缰绳,望着城墙,道:“我先进去,你们随时备战。”

宫中连通了他的空间阵法,根本不需要担心路上遇到人这种问题。

肖愁站在宫中,看着宫墙上青鸟成双飞去,走向金銮殿。

百级阶梯,一步比一步沉重。

娄酌坐在龙椅上,穿着玄色的龙袍,帝冕放在一边,手中端着两个玉杯和一壶酒。

而他脸上是不多见的笑意。

“肖愁……师尊……”娄酌为他斟好酒,举着酒杯向他,“我自己酿的烟霞烈火,不来尝尝吗?”

“你还小,品不出烟霞烈火的味道。”肖愁一边接过玉杯一边道,“陛下,你究竟有何大仇,非报不可?”

“弥天大恨。”娄酌一字一顿道,“永世不忘。”

肖愁举着玉杯,向娄酌跪下:“陛下,可是天下百姓无罪啊。”

娄酌一下子心疼到了极点,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肖愁。

八年的拉锯战,肖愁究竟怎么做到的?

娄酌上前去,抽出肖愁的风华剑,一步步走向大门:“肖愁,我见不得你跪着的样子。”

他的步伐平稳缓慢,可就是给人以蹒跚的感觉。

肖愁便从善如流地站起来了,跟在娄酌身后,踩着风华剑在地面上划出的痕迹。

娄酌转身,长发在风中飘舞,将剑递到肖愁手中:“你不是要我退兵吗?我不会,所以不如一了百了。”

肖愁攥紧了剑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落入娄酌幽深的眼底。

风华剑剑刃映着寒光,利刃便架在娄酌颈脖,轻轻一动就能要他的命。

娄酌攥住肖愁的衣角,摩挲着并不柔软的白色布料。

好像放弃了一切生的希望。

肖愁无声嗤笑,先前两次逼宫都是他去救场,可如今却是他带兵破城。

他将灵力注入风华剑,顷刻,一把绝世名剑便扭曲成了一块废铁,被扔在一旁。

肖愁道:“放屁。”

娄酌脸上的笑意又死灰复燃,原来肖愁也是会心软的。

肖愁将玉杯放在两人中间,杯中清澈的酒映着两人的模样,似梦非梦,又似镜花水月。

肖愁道:“陛下,百姓何辜,要被你如此辜负?”

娄酌望向窗外道:“看,百姓何辜啊。”

肖愁转过身看去,城下战火纷乱,一片烟火海,可金銮殿上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娄酌从后面抱住肖愁,他身形已完全长成,还能比肖愁高出一点。

他埋首在肖愁肩窝,将所有黯然神色掩藏在肖愁看不见的地方。手无意撞到肖愁的玉杯,打湿衣袖。

肖愁也许是不大习惯这种接触,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娄酌在他耳畔轻声道:“还有过头疼吗?”

肖愁摇头:“没想到按时休息了,头疼也好了。”

娄酌点头:“那便好。你可知你在庆国遇到的那小姑娘是何人?”

肖愁一愣,道:“华栩公主的女儿?”

“你又可知你来信叫我查探的杀手主使是谁?”娄酌将肖愁抱紧,此生都不想放开。

“谁……”肖愁也无心顾及,任娄酌抱着,“不是华栩公主吗?”

娄酌不语,直接轻咬上肖愁肩头。

肖愁这才反应过来不对,甩开娄酌:“你属狗啊!”

娄酌道:“抱歉,我只是……”

肖愁见不得他这样,声音软下来:“你退兵吧,好好做你的皇帝,从头开始,用不流血的方式收复失地。”

娄酌苦笑:“我此生能等到吗?”

“退兵吧。”肖愁不放弃,“没有什么是不能消弥的。”

“肖愁。”娄酌声音很轻,不沙哑,也不刻意压低,都不像从前的他,“你看上去很像放下了。”

肖愁很是受不了他这种打禅机的说话风格:“放下什么?”

“放下娄酌、娄携卿……”娄酌面无表情,平静地看着肖愁,“孤幽王。”

肖愁蹙眉:“我怎么没放下?人死不能复生,我不放下也得放下。”

“不。”娄酌锵然道,“你不自觉,旁人却看的清楚。你为了他不接受一切,包括自己。但是他死了,如今的娄酌,是我。”

肖愁嘴角抽动,紧攥着拳,咬牙切齿道:“闭嘴。”

娄酌毫不把肖愁的不悦当回事,继续咄咄逼人道:“肖愁,你不承认,我却看的明白。你放不下,也忘不掉。也许并不是你心里有多记挂民生百姓,也不是你有多在意阿清或者安康,仅仅是你心里有一个魂牵梦萦却咫尺天涯的执念,容不下我,容不下旁人罢了。我们始终道不同,即使同归,也将殊途……”

“闭嘴!”肖愁吼道,“风华教所属听令,不惜一切代价,攻破王城!”

娄酌上前,揽住肖愁,质问道:“为什么?”

上一次他问肖愁为什么,是问肖愁为何要插手选妃,这一次他问肖愁为什么,是问他为什么能做到狠下心来攻破王城。

但娄酌不会退兵,也不会阻止肖愁攻城。

肖愁猛地甩手,有灵力无形环绕他身周,将娄酌推开,不慎划破娄酌衣角。

“娄携卿,”肖愁从未如此面露狰狞地对着娄酌,“他是我的底线。”

“不,肖愁,只是你这么认为罢了。”娄酌饮酒杯中烈火,将玉杯扔下台阶,“你能看破那么多东西,可偏生看不破自己。”

“滚!”肖愁音调骤然提高,身周灵力飞舞,将娄酌掀翻在地,“你们有什么资格议论我?”

娄酌不语,直起身子想起来,肖愁的灵力又化作利刃一般奔向他。

第五十五章

娄酌常常想,他与肖愁究竟谁欠谁多一些?

肖愁因为他的名字与身份而对他多加关照,从此惹得他梦魂颠倒,再也放不下。

他临继位前后却几次三番踏在肖愁底线上,逼得肖愁往巫山去。

娄酌在被滔天的灵力处刑前还在神思清明地想道:肖愁究竟怎么能如此无情?

靠牵挂活过的几十年,他究竟是如何熬过的?

肖愁跪伏在地上,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时不时向一侧倒去。

他的所有灵力,若想在一刹那收住几乎是无稽之谈,即便是他最后努力想收住了,仍是伤到了娄酌。

“抱歉。”他的声音却是平稳有力的。

娄酌身上至少大大小小开了三十来个口子,鲜血浸湿了龙袍上的金。他在一片血污中抬手,取下腰间玉佩。

温润的白玉沾上鲜血简直触目惊心,扎疼了肖愁的眼。

他站起来,高扬一会儿头,低下来看着娄酌:“陛下,退兵吧。”

娄酌眼眸仍然清明,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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