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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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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不同字,但所有人都只看得见白溪看不见她,就连她的男人心里装的也是白溪。

年少时,白溪是她们白家村最美的姑娘,盘顺条靓,追她的小伙子从村头排到了村尾,包括她曾经喜欢过的白礼。但白溪谁都没看上,只对着村里的那个外来户薛全笑的开怀。

这让村长的儿子白礼很不满,他爹是白家村地位最高的人,他白礼就应该娶全村最漂亮的女人,凭什么白溪不喜欢他却喜欢那个外来户?他不服!

于是,趁着夜黑风高,白礼带着人点着了薛家的房子,薛全睡眠浅,在火势还不大的时候跑了出去,他看到院墙边稻草的痕迹明白这是有人故意纵火。身为外来户,他在白家村孤立无援,哪怕他找出纵火的真凶,也没人会相信的。他意识到这里不能待了,于是连夜带着身份文书跑路。

但白溪不知道,她以为她心爱的薛郎已经被烧成灰了呢,整日以泪洗面。

白溪的父亲没有给她继续伤春悲秋的时间。他把女儿养得这么漂亮可不是让他嫁给穷小子的,哪怕薛全还活着,他们两家也不可能结亲。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外来户,想娶他女儿?下辈子吧!

当然,后来薛全也没娶白溪,因为白溪只是一个外室。

总之,白溪的父亲早就联系好了镇上的一个员外,说好要把白溪嫁过去做小,因为员外答应了给白家十两银子做聘礼。白父已经想好,这笔钱就留着给小儿子做生意,他儿子这么聪明,一定会发大财的。

高兴的时候白父把这话告诉给了白溪的弟弟,白溪的弟弟早就看姐姐不顺眼了,不过是个赔钱的丫头片子,凭什么她每个月都能吃到一个鸡蛋,丫头片子就不该吃鸡蛋!

其实白溪每个月吃一个鸡蛋这种事是白父授意的,就是为了把女儿养的更水灵,将来卖个好价钱。

白弟弟心里存不住话,他忍不住想看白溪惊慌失措的样子。于是他把这事告诉了白溪:你马上就要被嫁掉了,嫁给别人做妾,再也不能跟我抢鸡蛋吃了!

白溪慌了神:不可以,她怎么能给别人做妾呢?她要做正头娘子,嫁给像薛郎一样的人!

想起薛郎,她就一阵心痛,读书那么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两件事情堵在心头,白溪的身上更多了一股忧郁的气质,这样的她走在乡间小路上,吸引着所有男性的目光。

“去去去,看什么看!”无数人觊觎白溪,但除了白礼没人敢上前搭讪,白溪的爹可是说了,他们家女儿要嫁到镇上去,村子里的人想都不要想。

白溪没有停步,白礼只得小跑着追上去:“溪儿,你等等我嘛。”

“你别叫我溪儿!”白溪简直烦死白礼这个胶皮糖,没考上童生,以后只能继续留在白家村做下任村长。

村长,说得好听是个官,说的不好听就还是个泥腿子。她从没想过嫁给这样的人,但白礼就像看不出她的厌恶一样,总是往她身边凑,就像现在一样。

“不叫你溪儿,那我叫你什么?”白礼像是看不到白溪的厌恶一样一直围着她转圈圈:“溪儿,我听说……你要嫁给刘员外了?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溪儿那么单纯,那么善良,她怎么可能去给别人作妾呢?

“是啊,你说的没错,我马上就要嫁给刘员外了,做他的第八房小妾”白溪笑着,笑的讽刺,是白礼从没见过的样子。

“溪儿……你怎么变了?以前的溪儿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她站在田埂上,晚风轻抚她的秀发,飘啊飘的飘进他的心里:“我能怎么办?我爹已经答应了刘员外,我不能不听爹的话,我……”预想到没有希望的未来,白溪忍不住捂脸哭泣,那哭声打着旋钻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忍不住一阵心揪。

“溪儿,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白礼往左边走两步觉得这事难办,往右边走两步又觉得­‌美‌‌人​­垂泪实在让人心疼。最终,他还是没逃过眼泪的攻势:“溪儿,我帮你逃出去吧!”

“嘤……”哭声渐收,白溪抬起袖子像是要擦眼泪,实际上是用袖子挡住上扬的嘴角:

就等你这句话呢!

为了白溪,白礼可谓是发挥了全部的才智,他用家里的一坛好酒换走赤脚大夫的一包迷|药交给白溪。

当天晚上,白家人除了白溪自己全被迷|药放倒,她背着这两天准备好的包裹和在爹娘屋子里摸出来的十两银子,悄悄离开了这扇院门。

刘员外曾见过白溪一面,回去之后就开始日思夜想,于是早早把钱送过来,想尽快接白溪过门。白父见到实打实的十两银子高兴地合不拢嘴,只可惜一文钱花不到,全便宜白溪了。

等走到村口,果然见白礼擎着火把等在那。

“溪儿”

“白礼哥。”白溪冲着他甜甜一笑,笑的人心里麻酥酥的。

“白礼哥,谢谢你这么帮我,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说完她就想离开,但被白礼抓住手臂拦下了。

“怎么了白礼哥?”私奔的时间都是宝贵的,白溪很不满白礼拉住她的举动。

“溪儿……”柔和的火光下,白溪的脸像是被渡上了一层柔光,看的白礼越发心动:“不用以后,其实你现在就可以报答我。”

看着眼前人亮的发绿的眼睛,白溪突然有了些危机感。她使出吃奶的劲想挣开钳住她的两只手,但她哪是一个常年干农活的成年男子的对手。

就在村口的土地上,白溪失去了她的第一次。

当白礼进入的时候,白溪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真情实感的哭,再也没有心思演戏。

身上的蛮牛一边冲撞一边说着:“溪儿,你哭啊,继续哭,我最喜欢看你哭了,呼……呼”听见白溪的哭声,白礼就像吃了壮|阳|药一样越来越猛。

这场性|事不知进行了多久,但在白溪的记忆里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云雨初歇,白礼也放松了警惕,白溪悄悄拿起旁边的一个大石头,是她刚刚疼痛难忍手指抓地的时候碰到的。现在,她用这块石头给白礼开了瓢。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愤,从包裹里拿出一件衣裳胡乱的穿上,然后又拿起那块石头,想要彻底结果这个混蛋。

“谁在那里?”正要行凶的白溪被一声问话惊到,她不敢再停留,只能抓紧包裹跑掉。

沙沙……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过后,出现的是一双绣花鞋,鞋的主人没有去追白溪,而是走到被打晕的白礼旁边,俯下了身。

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白溪跑了,白礼和白喜好上了。白家被愤怒的刘员外砸的稀巴烂,白家三口人还被强迫签了卖身契,以身偿债还那十两银子。而白礼却是和白喜成了亲。

老妇人,也就是当年的白喜,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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