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觥筹交错，谈得十分融洽，然而直到服务员收了一茬一茬又一茬的碟子盘子，他们对于合作的项目、合作的具体内容还是只字不提。

刘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这是大公司的策略。他也不着急，笑呵呵地和姜总互通了名片，约了下次见面。

等到吃完饭，一审也已经结束了，结果并没有出人意料。

“没事，这一次是我们准备不充分。”

姜云倒是格外地淡定，“我已经让我们总公司的律师负责接手这个案子，最慢一个月后二审就能开庭。”

一般情况下，在二审开庭前，一审判决不会停止实行。但那也没有关系，一来这次事件过后，大众肯定对绿孔雀有了一个新的关注度；二来有了这半个月的缓冲期，姜云也可以走人类的‘程序’，在这个文件上卡一下，在那个程序里停一停。

工程这种东西，看起来拖一两天没什么关系，但是仓储费、场地租赁费、员工工资等等加在一起，就能要人的老命了。

另一方面，卷耳他们走后，那格子记者一直待在村子里采点风景、采访村民，录音笔一直录到停电，相机换了两块电池，直到U盘全部塞满，他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录摄。

云镜日报只是K市一家小到不能再小的报纸，格子记者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记者。以往他们只能报道一些当地的社会新闻，报纸中间夹杂着一些开发脑力又或者是护肝护肾保健品，反正专骗老弱病残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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