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管性子如何,那张脸真的是让人难以抵抗。她以前是不知道,到了华京这些时日,这才听说街头巷尾原来竟还有一段词曲是来形容殷楚的——
“琰琰美玉,琢琢郎君;
清风霁月,幽潭深井;
引得那人儿啊,只**断;
千金万两抛进,却无呢喃语;
何日才得楚郎顾,只得**转眼明。”
为何说是原有?
只因当日这首曲子流行的时候,殷楚方才十三,那时北胡动乱已经平定,还是他那位祖父当着皇帝,昭南王还是太子,他尚未发疯无赖。
之后未出一年,京中哗变,殷楚呆在昭南王府当中一年,再出来的时候已然换了个性子,再也不是原本那个引得华京女子回顾的俊俏小郎君了。
不过江茗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倒真是为大胤的开放程度鞠了把汗。那时候殷楚才多大啊?十三岁?这词曲当中已经想着要和他**呢喃了,这得是多大的魅力啊?
换句话说,如果今日殷楚没犯疯病,怕是此景只待更为壮观了。
江茗笑了笑,回道:“怀寅娇艳,自然适合朱红。”
她此刻脑子里想的却是,其实殷楚也是很适合红色的人,不,准确的说是他适合任何一种颜色。因为在他身上,任何颜色和装饰都只是一种陪衬,夺不过他身上的那层光芒。只是他现在或多或少,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这份光芒用另外一种极为粗野的方式盖住了,就像泼了泥水在明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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