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他是这样痛苦着熬下来的;原来,他和自己所厌恶的人一样,都在伤害这个只会强装没事的人。
不敢再自己离开,黎蘅只好一面安抚着,一面仍把简书横抱起来,直接抱到放纱布酒精的地方。简书的额头已见了冷汗,大约是腰背也疼得紧,等情绪终于慢慢安定下来,便向耗光了体内全部的力气一样,脑袋耷拉着靠在黎蘅胸前。
黎蘅忍耐着心底不断冒起的对自己的愤怒,尽量放轻手脚为简书消毒止血,缠上纱布,饶是如此,酒精只要一碰到刀口的皮肉,怀里的人便要疼得浑身发颤,却仍死命咬着下唇不发出半点□□声,人已经到了这份上,唯独强撑这个习惯竟然还如此坚定,黎蘅甚至不敢去留意,只觉得一旦想到,心便像裂开一道深渊。
处理好新伤,又在旧的淤青处抹了化瘀的药膏,折腾完,才给浑身是汗的人烧水洗澡。药没上完,简书就已经恢复了清明,甫一回过神来,便又开始惯性般说着没事,声音却已经无力得几乎要听不到。等黎蘅放好水,人便要自己走到浴室,可一双腿却软得丝毫撑不住身体,一步三晃,黎蘅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最后还是坚持着半扶半抱地把简书弄进去。
就这短短一阵子,刚覆到手腕上的白纱布又见了粉红,黎蘅瞟到便是一阵心疼。
未洗完澡,简书便昏昏沉沉睡过去了,最后自己是怎样从浴缸里出来、又是怎样换了衣服躺到床上的,几乎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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