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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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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看着范郢一步三蹦高地向自己跑来。

结果范郢还不等凑到白尹眼前,就给刘青守一把抓住了后颈衣裳,一下拽了回来。

刘青守脸色一本正经:“不痛快的人在这里,你瞎跑什么!”

“哈!这是谁……”范郢仔细瞅了燕宛几眼却也认出了是谁来,只是略一停步看看燕宛身上的伤口,却忍不住微微摇头,脸上调皮的样子变得微微有点凝重,“啧啧啧……这折腾法也太……”

刘青守在一旁冷笑一声:“闭嘴。”

范郢乖觉,忙堵了嘴巴,冲刘青守又调皮笑笑,对着刘青守眨眨眼:“青哥儿你是好人,当我这张贱嘴没说话好不。”

刘青守冷笑一声,摇头道:“那还要多谢你范大能耐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这样仁之才好多做几回好人。”

范郢嘿嘿一笑,竟是厚脸皮地不见尴尬,干咳一声转开话题道:“无妨无妨,那我就多辛苦几次,仁之兄叫我出来却又是为何事?”

刘青守微微指了指床上的燕宛,端得一本正经地说道:“听说你范大能耐常爱私底下给那身在烟花之地的姑娘小倌们出诊,对于研究情事所遗留下来的特殊伤痕,颇有……”

刘青守一句话没完,那里范郢跟一只炸毛的猫一样,瞪眼叫道:“哈!又让我下手!我给人家上我的宝贝药膏可是收钱的,大价钱!这小子都死了半截了,还是宫里的,能给钱么!”

“有。”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身后的白尹突然慢吞吞地开口,气场逼人,绕是范郢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感觉背后一阵阵地发凉。

回头一看,白尹的手已经搭上了他唐刀上的刀柄,眼神冷清。吐沙子般地吐了一句话出来:“给你一刀要不要?”

范郢立刻老实,委委屈屈地从自己的药箱里扒拉着给燕宛上药。

刘青守趁着范郢给燕宛私处上药,慢慢起身,冲白尹打了个手势,喊白尹借步说话。

白尹也不觉得突兀,只随刘青守走出了门去,刘青守一直将他引出了大门,四下看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人,这才慢慢低声道:“大人着下官去查的病症,下官已经看过了,燕宛先生眼睛上的毛病,并不是天生,而是……”

白尹闻言眉头一跳,却是极力忍着,要听刘青守把话说完,那知刘青守一句话没说完,距离他二人不过十步之隔的地方,却是冒出了一个声音来。

那声音说来却是低沉沉地,有点闷闷不乐地,但是引人注意的是,每一个字的末尾又微微带点撩人的勾。

“说什么呢?”

两人乖觉,立刻噤声,一起抬头。

一道高挑的身影在雪花初停的宫街中,隐隐约约。

待那人走的更近了,却是身上裹了件看上去极暖和的貂皮斗篷,头上戴的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角线条极刚硬,又不失流畅漂亮的下巴来。

风吹动他身上的那件斗篷,仔细端详他的腰间,却是隐隐能瞧见那人独特的雁翎刀刀柄。

常人看刀便知:

来者,执金吾左丞。

孙大圣,孙坚是也。

第八章 闹事

'

“咦!孙大人?”刘青守显然一眼认出了孙坚的身份,却是微微一侧身,冲他不漏痕迹地微微一笑,“又来抓药么?”

孙坚微微颔首,他似乎知道刘青守故意跟他打太极,于是略略沉吟一会,嗯了一声,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白尹哪里。

要说起这太医院来,那向来是开给皇室用的。但是自从闻人夏登基以后,为了表彰功臣,他却又批准了两个人,可以享受这份皇家的待遇。

其中一个是白尹,另一个则是如今北冥的相国大人:孙伏休孙琰。

好巧不巧,他孙坚正是他孙伏休家的大公子。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亲儿子沾老子的光过来抓个药,左右是没人觉得不妥。

所以白尹并不奇怪会在太医院门口遇见他,但是白尹没有说话,只侧头冲他点点头,算打个招呼。

刘青守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却是神色自若,微微再笑,只声音却微微压低了几分,说道:

“呵,原也不是什么事,刚才傩先生受了些伤,白大人将他送了来。我看他伤的厉害,多有淤血,便想着跟皇后娘娘一样,送他一样分量的跌打酒,但又恐逾越了位份,便拉了白大人出来商量着偷偷拿给他,可巧孙大人又来了,孙大人可要给我们保守秘密啊。”

孙坚听了这话,隔着斗篷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但是语气却明显比刚才轻松了些,甚至不咸不淡吐出一句:

“自然,医者仁心。”

好一个医者仁心,方才还紧咬不放。

白尹想到这一节,却是突然又觉得索然无味,他平日里虽觉得孙坚人不错,但是有时候却觉得他忒阴鸷了些,叫人不舒服,于是接着刘青守的话茬,慢吞吞说道:

“那,我进去等你拿。”

说着就要转身,然而刚转身,那边身后,却是蓦然响起孙坚那略带磁性的声音:

“白大人停步。”

白尹身形微顿,一回头,看向孙坚那遮住半张脸的帽子,耳边只听孙坚继续慢慢悠悠道:

“等下,谦仁还有事相问。”

谦仁,这个谦逊仁义的两个温柔字,正是他执金吾左丞:孙大圣孙坚的表字。

白尹一愣,孙坚语气平淡,继续耐心提醒了他一句:

“关于,案子的事。”

白尹脸上浮过一丝讶然,然而孙坚却似乎不再有心情理白尹的惊讶,只是淡淡丢下一句等会儿这里再见,转头跟刘青守絮絮叨叨起病情来。

刘青守对白尹歉意一笑。旋即轻车熟路地引了孙坚向里走:

“哦,孙大人还是问那老病症么?下官一直按了那古方子,却如今又有什么错处了么?”

孙坚沉吟一下,难得话多了起来:“到不是,却是这几日风雪太大,病人身子吃不消……近来应酬又多,嗯……劳累极了。”

刘青守微微一笑:“呵,那到无妨,加方艾条熏染之策,到也起些作用……”

声音,随着两个人的渐行渐远,而消失殆尽。

门外,又只剩下白尹自己孤单单一个人。

白尹盯了一会儿自己的脚尖,知道自己在门外踌躇其实并没什么意思。

于是便又折回了燕宛的病房里,瞧瞧范郢给燕宛上药。

范郢这小子人虽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速度到是不慢,回去的时候,范郢人已经收拾好走了,剩下两个医士忙活着给傩洗伤口。

其实大部分伤口在血液的作用下,已经慢慢凝固。

但是为了从伤口里翻出别的碎瓷片,却又不得不拿镊子重新剥开,拿激烈的酒水给冲洗。

许是疼地太厉害了,昏睡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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