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
“正因为他弱势,才能为我所用。有生之年能亲手毁掉那个人,死也瞑目了。”
“你清醒点好吗?”舒谐扳过他的肩,逼他看着自己,“放手吧!对方是什么人?姜氏!枝脉从朝堂伸向后宫,理不清扯不尽。你没有可仰仗的人,凭你自己,怎么与他们争!”
“我有过。”苏凰一字一句,恨不能把每个字嚼碎。“我忘不了……我忘不了!”
“兄长……”
来访前已将父亲、叔伯们的嘱托内心排演无数遍、记得滚瓜烂熟,可舒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拥住苏凰,用力拍了拍他的背,很快又放开。“宋世伯托我带的东西放书房里了。多保重,我得空再来看你。”
苏凰则丢了魂似的,让走便走让吃便吃,没人理他他就坐着发呆,一坐就是半天。书案上躺着一卷卷轴,铺开来看,上书“慎初”二字,运笔遒劲有力,正是前任尚书宋淮安的字迹。
我也曾有过可仰仗之人。
只是他们或死或贬或卸任,最后只剩我一个,一枝独秀长盛不衰,真叫人……羡慕。
他忽然注意到那个“金贵”面具的右眼处有条豁口,宛如一道泪痕。
“假脸罢了,哪会真的流泪。若让我遇到这手艺人,定要理论一番。”
*
瑞王府会客厅上,原宜殷一改白天的放荡姿态,举手投足间尽显高傲冷漠。“人给你引来了,面子也丢尽了。这下总该满意了吧,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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