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能得晚点打给你。

梁：你吃的什么？

“遥遥？”姜婵进屋的时候就看见程遥睁大了眼睛盯着程逍，眉毛不是眉毛，嘴巴不是嘴巴。

姜女士换下鞋，“程逍你怎么她了？”

程逍接了对讲就站在旁边，等着给父母大人开门，也没往程遥那边看，“我是清白的。”

程遥像是没听到，始终盯着程逍，双眼无神，目光涣散。

程逍走过来弹了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

“嗷！”程遥吃痛，死死揪住程逍的衣角，“我突然发现我期末写错了一道物理，四分呢。”说完眼泪直往外流。

程逍越过她拿起手机，他没关详细提醒，消息栏里一清二楚。

“程逍你来给我讲讲那道题吧。”程遥没松开他的衣角，把程逍往屋里拽。

姜女士沏了杯枣茶，问程父：“遥遥最近是不是学得太死了？过两天要不然带他们出去玩一圈？”

节目的重播程遥看了无数次，越看越觉得自己屋里那面墙不对劲，于是重新装饰，改成了梁成彦和方开的单人照片展，书桌前的条幅也早就换成了程逍给她寄回来的卡片，看着爱豆写的“学习进步”更有动力。

程遥把椅子让给程逍，自己坐在床上，一句话不说，泪眼汪汪。

“你问我答。”从小只要程遥一哭，程逍就开始发虚，他把整盒餐巾纸递过去，“遥遥，别哭了。”

“是梁成彦吗？”程遥抱着纸巾盒。

“是。”程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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