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太子也在殿中,正攀着父亲的手臂一声一声唤阿爹。
裴秘进来见礼,听卫燎说了一声免礼才站起身,往前在宫人摆好的坐席上坐下,看了一眼太子,又去看卫燎的神色。
他看上去晒黑了点,这也正常,人虽然照旧俊秀阴郁,但看着也是矫健许多,裴秘正想松一口气,却嗅到了淡淡的药味,顿时变色,直起腰来,惊疑不定:“陛下?”
卫燎显然知道他的疑问是冲着什么,云淡风轻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只是天气热了,痊愈还需些时日……朕叫你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他不愿意多提,甚至都不肯将目光从太子身上挪过来,裴秘也只好诺诺,不敢多说:“陛下万金之体,自当十分珍重。京中一应事务臣已经上奏过了,陛下如有疑问,只问臣就是了。”
连夜叫他进来,自然不是为了叙衷肠说闲话的。卫燎一走好几个月,况且还有云横那里的巨变,说是天下震动也不为过,眼下自然是要重新将京中掌握手中。
裴秘其人虽然没太多值得称道的美德,然而却是是个能吏,敢说出唯他是问这种话,显然是心中自有一杆秤,在三省六部不说是第一人,也差不多了,就算是攥不到手里的事情,也知道一二。
卫燎一手托着儿子,情绪显然不高,听他豪言壮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问了几件事,又问过宫里的动静,禁中的动静,户部,钱粮,兵部,一一垂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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