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折不咸不淡地说。
冯豫章喜好古董,尤其是前朝旧物这点,朝野内外皆知,但知道他独爱这位出身稷国的潦倒画匠这件事的,必是至亲好友。何可望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蠢货做不到,他最多给冯豫章捧来一座金山,有这等心计手笔的,也只能是秦译了。
冯豫章看都没看他,只说:“你看得明白这画是恭平王托何可望送来的,却看不懂他的用意何在。”
“攀交权臣也好,堵我的嘴也罢,于情于理,是笔该花的钱。”
冯豫章摇头,转身面向冯折,他的表情甚于当场抓到冯折翘考那天严肃,冯折从这里读不出一点情绪:“是了,这就是重来一百次,你还是会栽在秦译手里的原因,你到底太年轻了。”
“年轻?”冯折笑了笑,眼里一丝笑意也没有,“这半月几乎是‘惊心动魄’了,我听了无数遍‘冯小爷不过是太年轻’这样的话了,有什么意思。”
冯豫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把自己当成什么?”
冯折抬头看他。
“你把自己当成个人了?或者,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一个万全之策呢?”冯豫章转到桌前,伸手端起茶杯,十分冷静,又十分残忍,“越是想要促成一个皆大欢喜,恶有恶报的局,越是什么都不想失去。你凭什么?”
“如果当日你干脆果决地认清云镇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把无盐寨推出去,今日还会有屠镇之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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