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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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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哑了嗓子。一旁,村里两个平日里和刘氏交好的妇人,一左一右的劝慰着。

王根锁正了正裤带子,走上前去,问道:“秦家娘子,这是咋回事?秦老二咋就死了?”

刘氏一见了他,两只红了的眼圈里再度滴下泪来,嗓音嘶哑的说道:“里正,您说说,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当家的今天跟人在家吃酒,我在厨房烧菜,就听见他在外头喊肚子疼。我出来一瞧,就看见他躺在地下打滚,问他话,疼的说不出来。我慌了,要去喊大夫,谁知他吐了两口沫子,就不动了。”说着,又声嘶力竭道:“我们两口子一辈子也没个儿子,只有个女儿也不在身边了。如今我当家的也死了,以后可叫我咋活?!”

围观的一众村人,平日里也多少晓得些他家的事儿,对这刘氏很有几分同情。秦老二虽不是个东西,但这个年头,寻常人观念里,到底算是个当家的男人,如今他竟然横死了,这刘氏往后还不知要怎么办,都唉声叹气的感慨。几个妇人,看刘氏哭的凄厉,也物伤其类,跟着抹起泪来。

王根锁听了刘氏所说,又进屋看了秦老二的死状。有了些岁数的人,又是一村里正,一看那样子就晓得是毒发身亡。他见果然是出了人命官司,顿时太阳穴上一阵跳疼。

当下,他宽慰了刘氏几句:“秦家娘子,人已去了,还是想开些为好。”说着,正想派人去城里报官,忽然一眼瞥见一边捆着的刘二牛,便问道:“这人是谁?不像咱们村的。”

刘氏哭的没了力气,就有人替她回道:“这人叫刘二牛,是左近一个二流子,今天和秦老二吃酒的人就是他。”

王根锁顿时皱了眉头,这事儿怕还有些麻烦。

刘二牛之前还如坠五里雾中,这会儿已经明白了过来。刚才还跟他一起喝酒吹牛的秦老二,此刻已经横尸在地,刘氏在一边哭成泪人,土塘村的人都满脸怒意的看着他。

他打了个激灵,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事。他就说,这婆娘咋突然这么好心,竟然叫他来家吃酒!她早想谋杀亲夫了,如今还想拿自己当替死鬼!这婆娘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刘二牛顿时哑着喉咙嚎叫起来:“里正大爷,您可得听我一句,我和秦二叔好的跟亲叔侄一样,咋会毒他?!都是这婆娘,一定是她杀的!菜是她烧的,二叔一定是吃了她做的菜才中了毒!”这话才落地,就有人骂道:“你这话就是放屁,秦家婶子做菜下毒,那你咋没毒死?!”

刘二牛没弯过来劲儿,一时说不出话来。

村里出了人命官司,这可不是随意就能摁下去的。虽说皇权不下乡,但是一个村民被人毒杀,这么多眼睛瞧着,处置不当那王根锁这里正的位置往后也不好做了。

于是,王根锁吩咐人将刘二牛关押在村子的祠堂里,派了几个村子里的年轻力壮的青年人把他牢牢看住,又让自己浑家劝着刘氏,他自己带了两个人到河间县去报官。

因秦家房子死了人,要等着县里官差来看,不便留人。王根锁的媳妇便把刘氏让到了自己家,还劝她:“人死不能复生,刘娘子你还是想开些为好。”

刘氏满面木然,一句话没说。

她只想笑,但不能笑,只好绷着脸。方才那一场大哭,倒不是做戏,她只是在哭她自己,哭她被秦老二毁掉的一辈子。

王家娘子又问道:“刘娘子啊,你家老二没了,往后你可咋办?我听说你不是还有个闺女,她是不是嫁人了,你不如投奔她去?”秦家有个女儿,但不带在身边,秦家两口子也不怎么提她,村里人还当她已经嫁人了。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但亲娘真没人能管了,多数的女婿家还是肯管口饭吃的。

刘氏扯了扯自己的裙褶,没有说话。如果真的能平安无事,她也只打算自己熬着,横竖这些年都过来了,如今秦老二死了日子该更好过才是。

至于春娇,她没脸见她。

过了一个多时辰,王根锁带着县里的人回到了土塘村。

县衙里听说土塘村出了毒杀的人命官司的,也很看重,派了差役和仵作前来。

一众差役进了秦家的房子,四处搜查了一番。

仵作验看了秦老二的尸体,确认是毒发身亡。

这会儿,刘氏和刘二牛也到了。

差役班头听了刘氏的言语,得知秦老二是吃酒中毒,便将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酒菜上,令仵作以银针验毒。

仵作拿银针挨个试过,那针毫无变色。

差役班头便皱了眉头,仵作却道:“班头莫急。”说着,将那酒瓶子端起凑到鼻尖一闻,并无什么特别气味,遂又倒了些出来,见酒水里果然有些细碎的草叶,便说道:“班头,此人肠穿肚烂,想是中了断肠草的毒。这酒中有断肠草的碎叶,死者便是饮用此酒方才身亡。”

差役班头便问道:“这酒是何人购来?”

刘氏便回道:“大人,这酒是刘二牛带来给我男人吃的。”

刘二牛听的已经呆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好好带来的酒怎么会有断肠草,还将秦老二毒死了。

他倒不算蠢笨,晓得自己再不说话,就要被人当了替罪羊了,连忙张口向那差役班头嚎叫:“大人,这酒是小的带来的不错。但小的和秦二叔一起吃酒,如果酒里有毒,小的岂不是也要毒死?”

差役班头倒是个老成只之人,他办案众多,经验丰富,看了那刘氏一眼,见她虽形容憔悴,又有了些年纪,却秀色难掩,适才又听那些村民说起,秦老二平日里惯打老婆,不由眉头微皱,只觉得这案子怕不简单。

当即,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发话将刘二牛、刘氏连同一干证物一同带回衙门。

刘二牛还在咧嘴大喊冤枉,却被不耐烦的差役堵住了嘴。

刘氏面色淡淡,没说什么,略收拾了两件衣裳,便跟了去。

土塘村人看着都嘀咕,这把刘二牛抓了也就是了,咋连刘娘子也抓呢?有些人就琢磨出味儿来:这官差老爷,是疑心刘娘子呢!

易峋和秦春娇坐车到土塘村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易峋的意思,晚饭灌醉秦老二,晚上趁着天黑容易动手。

到了土塘村,秦春娇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她已经几年没有见过娘了,娘就在这个村子里呢!

进了村子,易峋见着路边有几个坐着闲话的老人,便上前问道:“老丈,请问秦家怎么走?”

那几个人听他提起秦老二,不由脸上一阵怪异的神色,就有人问道:“你们是他啥人,问他家干啥?”

易峋面色淡淡,说道:“我是他女婿,听闻丈人家搬到了这里,来探望的。”

那几个人更是一脸惊异,秦家在土塘村也住了两年,可从没听说他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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