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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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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圣旨的大臣们自然是欢欢喜喜,没一会儿又开始发愁起来,毕竟现在上位的是女帝,萧从虽然是太上皇,但这个太上皇是个架空的太上皇,偏偏两人一没任何血缘关系,这道圣旨执行可以,不执行也可以,全凭上面那位一句话的事。

而女帝……看这样子,是不想成婚的。

于是众位大臣一合计,把脑子已经不清醒的萧御忽悠了,然后坑了斯诺。

他们喜滋滋的想,这下生米煮成熟饭了,陛下总不会不认账?而且就算罚,法不责众嘛。

这么想着,他们无比快乐的执行了起来,将后果都抛在了脑后。

然而斯诺……还真就不认账。

甭说没睡,就算真睡了,这于她来说也顶多就是个‍­‍一‎‍‌夜‌‍情­​‌­‌,萧御那家伙每天纯情这东西,等到醒了神,真要他放弃三千佳丽屈居后宫,他第一个跳起来搞死这群大臣。

至于斯诺,她现在就要搞死这群大臣。

她看着喜宴上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诸位大臣,先让人将各家夫人送回了府,然后十分冷漠的叫了御林军,叫刑部的人把行刑的凳子都搬上来,一个一个轮流压着打,每人赏了十大板。

凄惨的尖叫声划破云霄,惊醒了所有醉酒的大臣,他们看着被按在行刑登上打的同僚,心里都拔凉拔凉的。

少数几个没有参加,或者说官太小的臣子心怀不忍的站在一边,几番开口想要求情,被斯诺半阖着眼皮,平静到诡异的表情劝退。

最后还是没有相国大人匆匆赶来,他性格比较孤僻,不合群,跟这群大臣玩不到一起去,又是个早睡早起党,他们还怕告诉了他,他会跟女帝打小报告呢。

所以这件事,他是被蒙在鼓里的,就连这喜宴,也是斯诺出来后,宫里递了消息才知道。

他心里很气,但还是要求情,“陛下……”

斯诺打止,平静的道出八个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现在为了这点事算计皇帝了,以后保不齐还会为了更大的事弑君。

道理相国都懂,他点了点头,在众位屁股发凉的大臣希冀的视线中,退居一旁,“陛下说的是。”

大臣们:“……”完了完了。

就这么着,打完了这一水的人,催婚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每人敢提了呀,光是想到就屁股疼。

不过好在后来,斯诺从萧御众多孩子中挑了一个聪明伶俐的立了太子,总算是堵了悠悠众口。

有了这个前提,她再出台新法律,推行一夫一妻制婚姻的时候,也没人觉得离谱了,甚至很多受到压迫,看到光明的女性都站了起来。

她们反抗,甚至才能特别出众的,也经过科举入朝为官,而女官中以司空兰幽为首,自成一派,就算受到打量猜疑,也有走在前面的司空兰幽和女帝承受。

这是一个很好的时代。

很多年后,永平侯辞世,斯诺和司空兰幽再一次坐在了府里的亭子里。

平时沾椅子就睡的斯诺破天荒的将周边环境都看了一遍,然后对着司空兰幽挑了挑眉,“你看,我说过的未来,已经不是未来了。”

司空兰幽怔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她语气微扬,像是年少一样,“骗子。”

她感谢,在年少时,被这个画大饼的骗子点醒。

第74章 番外

番外

永安十二年夜, 女帝于承宵宫突发疾病逝世,众位大臣突闻噩耗, 赶至武门, 却听永平侯奉女帝遗照,率二十万精兵封锁京都,宫门大闭, 七天内不准任何人入宫。

而萧御也司空兰幽拿刀挟持着拖进了宫,她状态不太好, 脸色白的不像话, 就连拿着刀的手, 都微微颤抖。

萧御小心翼翼的将脖子上的刀推开,“那个啥, 我不会跑,这武器就不必了。”

司空兰幽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收了刀,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灯火通明的承宵殿。

萧御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慢慢跟了上去, 这是他时隔十二年后,再一次踏进宫里。

上一次是送萧从走, 这一次是送司空兰若,也不知道下一次来这里,是送谁走了。

他没什么情绪的笑了一声, 被前面的司空兰幽听到, 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笑个屁!”她声音嘶哑,带着沉沉的情绪。

萧御尴尬的摆了摆手,不敢再出声。

承宵殿外挂了白布,里里外外跪了不少人,每个人垂着眼哭哭啼啼的拿帕子压眼睛,可真正伤心的也只有那几个。

琉影看到他们进来,赶紧站起来,却因为跪的久了,腿一软,好在一边的彩翼扶着才没有倒下去。

她勉力的扯了扯嘴角,喊了声“王爷,侯爷”将手中的香递过来,司空兰幽接过,将多出的三根分给萧御。

两个人对着司空兰若的牌位拜了三拜,上了香。

年仅十岁的小太子穿着孝服,端端正正的跪在一边,在他们将香插好后,俯身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还礼。

“以后,就都由你担着了。”萧御拍了拍小孩的肩。

“……嗯。”小太子垂了眸,背脊又挺直了两分。

他便收回了手,在宫女的引领下一个人往后殿而去,他没打算去看司空兰若的遗体,也没打算去安慰那个跟他有血缘的孩子。

他从来都想的清楚,谁都是生命里的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就像他这重来一次的人生。

他揣着手走到后殿,一撩开帘子,就见太皇太后正坐在里面,看到他放下茶盏,淡淡道,“来了?”

於贵妃、於太后、太皇太后……这个人也老了,鬓角生了华发,眼角的也皱纹多了,比上一次见的时候,老了很多,而她身边的容姑,早在好几年前就病逝了,站在那里的人是个陌生面孔。

萧御顿了一下,他没有愤怒,甚至心情很平静的坐了过去,两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喝茶,话并不多,气氛称不上多融洽,也算不上多尴尬。

时间是最残忍的药,随着历史长河慢慢走过,记忆里那些波动情绪的片段都褪了色,只是无声的画面,偶尔回想时,令人发笑。

岁月这只大手推着人往前走,将反应变的迟钝,所有的不可原谅,到最后的记忆里,好像又被抹平了褶皱。

真可怕啊,太可怕了。

萧御回头看过去,想要像记忆里那个人一样嗤笑奚落对方,却发现,他心内疲惫,情绪完全调动不起来。

他第一次觉得累。

他一次次回想记忆里那点东西,想着想着就莫名其妙的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他好像又重生了,再一次重生在皇子萧御的身上,他从塌上爬起来,刚一动就猛的咳了起来,他咳的厉害,喉咙里漫上血腥味,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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