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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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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邓梦月。邓梦月在人群中央折腰摆臂,光彩照人。就算白籽彩排看了多次,还是觉得甚是赏心悦目。只是她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有多不赏心。

这是一场群舞表演,摆完ending造型,舞蹈演员全体起立鞠躬谢幕完,依次下台。

上下舞台的口子并不宽敞,而且灯光昏暗,最怕的就是拥挤忙乱之中出错,下场的时候舞蹈演员都是提前安排了走位顺序,分成两批分别从幕布两边下场,白籽和骆明远两位主持就能趁机从两边上台,在台上汇合无缝衔接的介绍下一个节目。

但也不知道邓梦月是不是跳舞跳昏了头,还是突然松懈了情绪疏忽了,下场的时候跑错了边,本来应该从骆明远那一边下场的邓梦月蹿到了白籽身边。

舞台走位都是预定好的,白籽夜视能力不好看不清台下状况,上台就靠数人。人数数满了就往台上冲。邓梦月跑错了,落在队伍最后,白籽急吼吼往场上赶也没注意多了个人,慌乱之下,邓梦月居然踩住了白籽的裙子后摆。

白籽穿高跟鞋本来就走路不太稳,再加上一急,往前踩了几步也没站稳,于是全礼堂的人都在那一瞬间目睹了白籽像一颗大树一般轰然倒塌,砸在地上,发出轰隆的巨响。

那一秒钟整个礼堂安静了,连站在舞台中间的骆明远瞳孔都放大了,即使想冲过去接住白籽,也终究是晚了一拍。

骆明远跑过去想把白籽托起来,但是那一下白籽是摔得很惨,生理性的眼泪都给疼了出来,右脚脚踝崴到了,完全使不上力,一动就痛得钻心刺骨。

台下窸窸窣窣一片等着看热闹,可能人真的有急智这种东西。电光火石之间,白籽捏紧了自己的话筒。

白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嘲道:“刚刚我们舞者的舞姿真是太美了,连我都为之倾倒啦,好险没有把咱们舞台砸个窟窿。”话一出口,台下气氛放松了,响起哄堂的大笑。

这时白籽勾着骆明远的胳膊总算站起了身,她没有敢使力,半倚着骆明远继续说:“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也都跟我一样为我们今夜的舞蹈沉醉,但是,我要透露一个小秘密,就是我们后面的表演更精彩。”

把摔跤的失误翻过了篇,白籽松了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脚脖子。右脚传来一阵剧痛,痛得白籽不敢再乱动,强撑着报完幕。

下台的时候,白籽咬着牙硬撑到幕布边上,立马停下来撑着膝盖,撩起裙子一看,脚踝已经肿成馒头,还是油光发亮的那种。

这时到后台还有很长一截路,而且还人多拥挤,眼看白籽不能走,骆明远直接打横把白籽抱了起来。

白籽被骆明远的动作骇的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手忙脚乱的捂着嘴说:“大哥,你干嘛?你把我放下来。

骆明远声音稳稳地说:“你别乱动了,再摔一跤真的就残废了。”

白籽无语,捂着嘴的手往上移动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眼不见为静。

到了后台休息室,沈老师和程嘉樱他们都围了上来。

邓梦月脸色苍白地站在一侧,不敢靠近,怯怯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摔跤。”可能因为自责而哭过,邓梦月的眼眶还是红的。

白籽连忙摆摆手,她对女孩子的眼泪天生的没辙:“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大半是我自己的责任,走路也不注意,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皮糙肉厚,摔习惯了,并没有多疼。”

骆明远看了看白籽的表情,咬了咬牙,如果白籽的眼泪没有在眼眶里打转,这话还能有点说服力。

他心里对邓梦月略有点不满,当时环境昏暗,他没在附近不清楚具体情况,表演出纰漏正常,可白籽摔跤之后,她也没有上台扶一把,自己就走了,即使道了歉,多少叫人心里不舒服。

沈老师检查着白籽的脚,宽慰白籽道,“刚刚你的临场反应很快,我当时都准备冲上去了。”又转而忧心:“可是你这扭得很严重啊,已经肿成这样了。不能走了吧?”

沈老师也不等白籽回答,看了下手卡直接对程嘉樱说:“程嘉樱,白籽谢幕的词你背了么?”

程嘉樱突然被阵前点兵也慌,赶紧低头去检查手卡,白籽谢幕的词是翻译自古诗,几乎全是拗口的英语长句,程嘉樱没有背过,哭丧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籽见状说道:“老师,我能上台,我的词不好背,时间也来不及,嘉樱临时去背要是卡壳更麻烦。”

沈老师看着白籽坚定的表情,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程嘉樱马上狗腿的拿手卡帮白籽扇风。

很快最后一场大合唱准备上场,程嘉樱和张亮去了前台报幕,沈老师怕再出事故也去前面盯着了,连表演完的人都转移阵地跑去人工湖前坪等待最后的烟火秀。

后台只剩下了白籽和搭档骆明远,白籽听着隐约从前台传来嘈杂的音响声,陡然打了个惊天巨响的喷嚏。刚刚惊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在空调下吹得有点浑身发冷。

骆明远立马起身把后台的空调关了,又顺手拿了一瓶矿泉水,但之后却没坐回位置上,而是走到了白籽身前。

骆明远抓起白籽的手臂看了看,刚刚摔倒,手也承受了很强的冲撞,这会一边都是白的。骆明远看看白籽的脸,白籽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收回手。

她解嘲似地说:“刚刚我也太好笑了,横拍在地上,地板砸穿。哈哈,迷之丢脸。”

骆明远没搭理她的废话。他半蹲在白籽身前,拉过她的右脚,脱下了细尖的高跟鞋,让白籽受伤的右脚搭在了自己曲起的左腿上。

白籽的脚踝因为炎症温度高于周围的皮肤。由于白籽刚刚打过喷嚏,骆明远没有直接把冰水压在白籽的脚踝上,而是用冰水把手降温之后,用冰凉的手掌贴在了白籽发热的脚踝上帮白籽降温。

突然的触碰即使轻微,还是有些疼,白籽嘶了一声。

“很疼?”

白籽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这点小伤,根本不疼的。”

听到白籽的宽慰,骆明远都不知道该替她心疼,还是先生气。没见过哪个姑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

房间里一片沉默,沉默到白籽快要窒息前,骆明远说话了。

“刚刚,对不起。”骆明远低着头,说话声还是一贯地柔风细雨,因为垂眸,白籽看不清骆明远的神情,只看见他的眉毛紧蹙着,眉眼拢在深深的窝影里,长长的跟骆驼一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挠得人心痒痒。

“哈?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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