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个。”
袁心悦看着她的手腕,突然开口:“我能看看吗?”
“好吧。”很突兀,但是周文菲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脱下护腕。
手指轻轻摸上那条肉粉色的蜈蚣爬痕,夜里袁心悦的声音有些沙哑:“疼吗?”
“不疼了。”
“我问当时割的时候疼吗?”
不是和什么人,周文菲都能聊这个话题,她把护腕戴上:“我不记得了。”
袁心悦继续看着窗外:“抑郁症有什么症状?”
“很多。要医生来判断。”周文菲边说边想车厢里好静啊。
“会整夜整夜失眠吗?”
“有些人会。”
“会哭到手脚冰凉麻木吗?”
“有些人会。”阳少君也说袁心悦这一年来变消极了,周文菲抓住她垂在一边的手,“你要觉得难过的话,我可以帮你约心理门诊。不是说一定要有病,普通人心情不太好,其实也可以去聊聊的。”
袁心悦仍然在自顾自地问:“得抑郁症会不会很难原谅别人?”
“我不知道。”周文菲说。
半个小时后,到袁心悦住的公寓楼下,周文菲说:“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下车走几步,袁心悦回过头来,眼里晃着光,隔几米望,像一池哀伤的湖水,“知道姚婧当时为什么要找你的麻烦?”@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电脑的微博没退出来,我发了你生日的几张照片,姚婧看到,受刺激了。”
“啊。”没看到那个微博具体的内容,周文菲也生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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