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钱足子喊他。
“屁话,去你说的那个什么玉兰小院啊。”
冬日黄昏,灵歌揣着那封信,按钱足子所说地址,兜兜转转,来到一处宽敞院落。
大门敞着,她碰了碰门环,无人响应。于是拾足走进,屋里飘出惹人的饺子香。
“绿岸啊绿岸,这么多年了,还是不长进,你包的饺子又散成一锅混沌了!”
“什么嘛,明明是橙天和的面不好。还有紫拓,你水烧得不够滚。”
那个橙天,连“切”都懒得“切”了。
蓝芜的声音不无例外地响起,“你再欺负紫拓我就把你那假肢点把火烧了,破成那样还不舍得扔,你藏着什么心思呢?”
“蓝芜你护崽子也不用欺负我一个腿脚不利索的人嘛。”
接着是一通锅碗瓢盆地打砸响动。
“漂亮奴隶,我已经求皇爷爷下令禁止牧鱼,只用自然老死的蔷薇鱼肺修补穹顶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找我母妃下聘礼啊?!”蛮横而委屈的声音缭绕在屋梁上。谁都知道,沧澜早已没有奴隶制度,当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说,要他做自己的奴隶时,便是要他终身陪伴在她身边的邀约。
她的直白,从第一次见面已经开始。
灵歌的脚步,止在院中央,忽而已经泪如滂沱。
往事如烟云漫卷漫舒,仿若又回到三年前的寒冬,她和这一群热血仗义的人在落雪城的荒院里,带着满身伤痕和满心的温暖,一起包着饺子,过着异乡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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