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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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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家后宁萧瑟才冷静淡定,几句概括给讲完的。

不是回国,也不是突然来访,而是……

出狱。

第108章 ·chapter 107·凋零

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到底有多长?

女人的青春禁得起怎样的挥霍?

这些问题可能因人而异,所以答案也不尽相同,但众人口中唯有一个形容词是固定不变的,那就是短暂。

青葱的美好仅停留在涉世未深,或许五年,或许十年。

有人说十年也不短暂啊,那是很漫长的年岁,但这么说的人请想一下,这十年大好青春换来的,很有可能是往后五六十年的蹉跎,在这相较之下,十年也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而安若素十九岁到二十九岁这十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

原本短暂的青春因不逢时,变得格外可怜漫长。

在宁萧瑟对她简洁概括完整件事的始末后,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这事怪我。

可作为一个三观正,且向理不向亲的少女,此刻没有外人在场,顾清栀站在自己逻辑角度分析下来,觉得这事其实并不怪他,法律是铁面无私的,如果安若素没罪不会被抓,而他若是真的有罪也不可能轻易放过,还会让郑乘风苦苦寻找这么多年证据?

据宁萧瑟所言,当年安若素父亲是家族的副会长之一,次于淮禅之下,两个人的关系还算缓和。

每个家族都分东南西北四个分支,东为首,也是权威的象征,东方首领委任会长,掌管上上下下所有事宜,其他三个为副会长,淮禅掌权时期,其中两个分支都是傀儡,只有北边安若素的父亲安晏有些自主的实权,并一直想要鼓动其他两股势力反水。

当年淮禅的身体和势力都开始日益俱下,随时都有被宁萧瑟取代的可能,所以安晏设局要置他于死地,却没想到被宁小奥生父顶替过去,抛下了妻儿再也没能回来。

由此,宁萧瑟心中藏着极度的怨恨,又在初登权位后看北边□□掳掠无恶不作,行事愈渐嚣张,于是反手一计,暴露给警方安晏的行踪,意图借他们之手除之后快,那样四个分支合在一起,便是真正的执掌天下了。

哪儿想到安晏临危来了招弃车保帅,把亲女儿安若素推出来阻碍抓捕进程,另边自己早已逃之夭夭。

念在安若素年纪小,又没亲身参与过犯罪,以主观包庇窝藏危害严重的犯罪分子为罪名,加重处罚,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其实那时791这边是不想放安若素的,与这些组织势力有任何关联的人,被抓后再释放都等于放虎归山,或者说有安若素这个人质在,怎么都是有利无害的。

可警察又不能按土匪要求自己,不能毫无章法的处置一个人,尤其是个小女孩,所以只能暂且这么来判,尽量掌控在视线内一天算一天。

结果等着等着,就等完了十年。

这样绝望的境地,能让安若素支撑下来的理由只有两个,初见时那个冷峻骄傲的男人,以及安晏最后许诺她的条件。

他说,若素,咱们一脉要是都折在这可就完了,我答应你,等你再回到爸爸身边时,你现在想要的所有,都会得偿所愿,你不会白白付出的。

当然,宁萧瑟是不会知道这些幕后事的,他只觉得安晏做的太过了,明明是需要掩盖在阴影之中的人,却还那么招摇,惹祸上身是迟早的事,更何况还对他下了杀心。

那时他刚接掌大权不久,一切还不稳妥,是万万折腾不起的,要他亲自动手谁知道哪个会在背后捅刀子?

所以借刀杀人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最后承受这恶果,付出代价的会是安若素。

为此他花了大笔钱,砸进去托人把她调到待遇好些的地方,尽量少受点苦,毕竟当年十九岁的安若素还不像现在一样千疮百孔,对世事尽是痛恨和报复。

她那时也孤独无助,而且确实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自那以后十年音信全无,两个人除了几面之缘,其余再没有任何瓜葛。

后一句几乎是宁萧瑟起誓般语气说出的,因为真的没什么事,所以他倒也问心无愧。

只是之前听说过,女性是种喜怒无常喜欢猜疑的动物,错是对,对就是无法无天,生气时凭你说什么都不管用,道歉且还得矜个几天高抬贵手原谅,更别提解释了,什么解释到这都会变成无理狡辩。

当然,他这也是听身经百战的程思慕说的,两人相处中,程思慕闲来无事就会叨叨些自己的滥□□,左右是撩的妹子多了些,太过分的倒没什么,反正最后成为正牌女友的寥寥无几。

而对于程思慕说的这些理论经验呢,宁萧瑟是报以看待迷信的眼光看待的,以为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

可当下的情况……他只好默念信则有不信则无,态度好些总归没有坏处,程思慕以亲身实践得出的,总比自己一张白纸要强得多。

他一对眸深邃的锁住顾清栀,心中也有些许忐忑。

那时他在内心小剧场里设想了无数种经过和结果,眼前画面飞驰而过。

被臭骂一顿?她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就走?还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要么就是瞬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顿时,心情变得有点复杂,更加捉摸不透她的情绪,两只手在暗地里交叉在一起,左右拇指不安的绕圈圈。

却没想到她也不转眼睛的盯着他,越盯靠的还越近,最后紧贴上他,有几分审视,不满,甚至还有点……猥琐?

他被看的后脊梁骨发冷,还假装自若的清清嗓,捂住右眼,阻隔她的视线,大言不惭的撒谎:“完,你头皮屑掉我眼里了。”

“你……”她插着腰哑口无言,被他的话恍惚带回了许久之前,很嫌弃道:“头皮屑梗过不去了是吧?”

隐约记得第一次见面宁萧瑟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误打误撞,真的就像命中注定般发生了后续的所有事。

如同此刻,初次见面时他身影挡住阳光的场景,依旧能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他拖住她质问,而后被她动容,眼里的神色却还是不近分毫人情的。

直至第二次、第三次,那种拼命抑制的东西顾清栀懂得,它叫做惊喜。

有些情景还随着布满烟花的夜一同浮现,历历在目,包括两人的牵手,亲吻,患难与共,还千辛万苦得到了彼此亲戚朋友的支持祝福。

犹如被感动化作的浪潮所击中,它呼啸汹涌而来,打的内心翻腔倒海,那种委屈和气愤顷刻间烟消云散,尽数沉淀为佳酿,一波又一波的迷醉着灵魂。

她忽的释然了,娇笑扑过去扳他的手:“呦,迷眼睛了?哪儿啊?我给你吹吹。”

一个被扑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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