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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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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后才坍塌的。

只是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

哪怕祭坛中真的有亨利·戴克来过的痕迹,也已经被彻底掩盖在了断壁残垣之下。想要从废墟中寻找到精准的证据,那可不容易。

“该怎么办,先生?”

玛丽问道:“我们的线索又断了。”

福尔摩斯:“结论别下的太早。”

说着他招呼身边的一位青年警官,请他为玛丽提供一双白手套:“看看我们还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进入工作状态的福尔摩斯一句废话也不多说,清理现场的第一步,就是寻找火药的痕迹。

这并不难,福尔摩斯嘱咐了警探几句话后,他们很快就在破碎的石柱上找到了线索。

“福尔摩斯先生!”

一名警探扬声喊道:“在这里,确实有火药的痕迹。”

“哈!”

福尔摩斯勾起嘴角:“那再好不过了。”

他大步向前,找到了残留着火药痕迹的碎石块上。侦探拿起染黑的碎石块轻轻嗅了嗅:“这是承重的石柱,它倒塌之后导致了地面塌陷。”

侦探抬起头,望向同他亲手绘制的祭坛素描相比已然面目全非的废墟。

“既然找到了承重柱,”他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得知祭坛原本的模样和位置了。”

有了参考之后,满目断壁在歇洛克·福尔摩斯眼中已然具有了还原本来面貌的基本。身着黑色大衣的侦探不顾地面肮脏泥泞,他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浅色的眼睛迅速地在地下大厅之间来回扫视。

他思考了很久,直至雷斯垂德探长和地面上的警方交涉完毕,重新走了下来:“福尔摩斯,你在干什么?”

福尔摩斯:“复原大厅。”

说着,他站了起来。

瘦削的绅士在满地碎石的地面上仍然步伐矫健,他的大衣已经沾上了泥土和水渍,但福尔摩斯全然不在乎。

他走到了一块塌陷下来的天花板上,用脚踩了踩石头:“从这里,到方圆三米的距离,把石块全部搬开,这里是祭坛中央绘制着三角框架的位置。往前往后数十米,就是大厅的轮廓。”

雷斯垂德:“等等,你让我的人做苦工之前,至少先告诉我,我们搬开这些石块有什么用?”

玛丽:“这些是倒下来的墙壁是吗?”

福尔摩斯:“什么?”

一直在废墟边沿观察的玛丽,突然俯下身看向了旁边的一块巨大的石板。

顺着倒塌的墙壁缝隙看过去,玛丽隐隐看到了一些细密的凹槽。但是地下的光线太过黑暗,她看的不那么清楚。

玛丽戴上手套,沿着石板的边沿摸了一圈,上面也有着彻底干掉的粘液,仅凭肉眼看来,同亨利·戴克加中墙壁发现一模一样。

于是玛丽朝着福尔摩斯伸出右手:“你看,先生。”

福尔摩斯和雷斯垂德一同上前,见到了同样的痕迹后。雷斯垂德立刻喊来了两名警官:“把石板抬起来。”

两名青年费尽力气掀开了巨大的石板,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石板反过来摊在地上,玛丽也终于看清了墙壁上的纹路。

和福尔摩斯先生绘制下来的差不多,但亲眼所见总比手绘要清晰细致的多。

准确地来说那不是凹槽,比凹槽要更细小,也更密集,比凹槽更像是形状不规则,凹陷很浅的孔洞。玛丽面前的石板有半人那么高,这样的孔洞密密麻麻遍布整块石板。

猛一看上去,玛丽只觉得说不上来的恶心。

“真是恶心,”雷斯垂德探长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人为的吗?还是受到潮湿和水渍腐蚀之后的结果?”

“要是水渍的话,咱们一路走过来,墙壁都应该受到腐蚀才对,”玛丽说着,伸手又摸了一把凹凸不平的墙壁,刮下来了一片干掉的粘液,“奇怪了,这到底是什么——”

福尔摩斯也注意到了异常。

“别动!”

侦探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玛丽蓦然一僵。

“怎么了,”玛丽侧过头,“我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了吗?”

“你的手套上。”

福尔摩斯俯下身,他伸出手虚握住玛丽的手背,在得到她的首肯后才真正的与之接触。

白手套隔着白手套,但玛丽仍然能感觉到福尔摩斯骨节分明的指节蜷在自己手背的触感,在湿润黏腻的空气之中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压迫感。

他的动作很轻,近乎小心翼翼。福尔摩斯一手托着玛丽的手掌,然后用另外一只手从她的指间拎出了短短一条白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玛丽有些惊讶。

福尔摩斯转身对着光看了片刻,而后递给了玛丽。

白色的条状物大概一个指节那么长,和粘液一样已经彻底失去了水分。玛丽稍稍一用力,便有如脆纸似的变成了谶粉。

玛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不要紧。”

说着他也蹲了下来,指了指石板与地面相接的角落,在碎石块之下还压着很多成形或者不成形的白色粉末。

雷斯垂德探长见状,立刻停下了之前还想抱怨福尔摩斯的想法。他干脆也不继续询问还原现场有什么用了:“……我这就上去叫人清理现场。”

“这到底是什么?”玛丽有些困惑。

“脱水的爬虫尸体。”

“……”

“怎么?”福尔摩斯挑了挑眉。

玛丽面无表情地扔掉粉末,脱下白手套丢出去一丈远:“没怎么。”

早说是虫子尸体,她就不乱碰了好吗?!

她不是特别怕虫子,像之前推测可能是蜗牛或者蛞蝓,或者其他软体动物留下的粘液,玛丽也没有就此多说什么。但是……从现场碎石块之间的白色粉末和脱水的虫子数量来看,这整整一地都是虫子啊!

“那……”

玛丽深深地吸了口气:“墙壁上的这些痕迹,会不会是爬虫经过后留下来的?”

福尔摩斯:“如此看来,祭坛上的墙壁应该已经成为了这些爬虫的巢穴,否则不会留下这样密布的痕迹。”

也就是说,在亨利·戴克,以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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