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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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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烈火光。

他一闭上眼睛,都是遍地的血和那十具抹断脖子的尸体。

慢慢的,那猩红的血和火连成一片,像是浓稠的血液燃烧了起来。

眩晕下,他脑中突然生出一丝清明。

他想起当时进入屋子,虽然惊慌,但却看清了屋子中央有一个大圆桌,似乎之前在召开某种宗教意味浓厚的聚会。桌子一圈摆了十二个杯子,而当时现场只有陌生的九具尸体。

除去那个与他对峙的人,应该还有两个。

作者有话要说: 别嫌讲冯长河的故事多,

世界的故事后头有的讲呢~

☆、二十三

冯长河讲完了那段故事后, 刘铮陷入沉默, 后面围上来的几个警察也陷入沉默。

半晌,有一个人压抑着怒火喃喃:“原来,当年那十个人是这样牺牲的......”

又有人叹息:“哎,都是功绩显赫的精英啊。”

没人说话了。不大的会议室里,有人站着, 有人坐着,但都一动不动。大家仿佛亲身历经一般痛哀,也仿佛夺亲之仇一般盛怒,最后表情都渐渐严肃起来, 势要报仇除恶的强大决心凝聚在胸膛之中。

最后冯长河打破了沉默。他捏着水瓶, 突然问:“那个人说了什么?”

宋魏民尚未从强烈情绪中抽离, 一怔:“啊?”

“那个人被带进警局只问了一句话,体内机关就爆炸了。问了什么?”

余辉看了一眼宋队, 然后替他回答:“是这样的。做笔录的警官问他,你叫什么?

他说, 有用的名字叫青铜......”

“然后呢?”

“然后他就忍不住突然咆哮道,我体内有炸/弹啊,你们得救救我......”

冯长河皱眉:“然后呢?”

余辉翻掌摊手:“然后炸/弹就炸了。”

“......”

“咚咚”两声敲门声打破屋里的气氛。

一个护士探进头来:“警察同志, 可以进重病了。你们派两个人, 抓紧跟我去换防护服。”

宋魏民冲冯长河一示意,两人一起站起来。宋魏民拍一下他的肩:“走。”

全身套好防护,医生在门口和他们交代:“最多五分钟,走路交流要尽可能小声。病人现在虽然看不到, 但对外界有感知,稍微激动一下破根血管,整个人瞬间就完了。”

两人带着口罩认真点头。

踏入病房,周围数台机械屏幕闪动着生命的图形,一个人躺在雪白的床单之上,胸腔腹部连着各种机器,他仿佛也是这机械的一部分而已,冷冰冰的毫无生气。

冯长河仿佛由什么驱使着,自动地,一步一步走上前。

他看到了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他没戴眼镜,发型也变了。但能看出他这些年过得挺滋润,他的脸几乎没怎么变化,虚弱之中,头发还很营养润泽,微长地搭在枕头上。

宋魏民疑问眼神投向他。

冯长河盯着病床上的人,默默点了一下头。

当年举枪与他对峙的人,就是他。

当年惨烈牺牲的十个警察,与他有关。

他回来了,为什么?他本来是想要说什么呢?

冯长河突然转头,目光射向停留在在远处门口的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医生朝他俩走过来:“看完了?”

宋魏民点头。

医生:“那先都出去。出去说。”

——————

回到会议室又讨论了一会儿后,宋魏民叫冯长河和大家一起吃晚饭。

冯长河没有推脱。

留着两个警察轮班看守,其余一行人出了医院。

过个马路就是美食大街,刘铮发乐:“这地方好嘿,净是好吃的,以后办公搬到这里来就好了。”

宋魏民道:“美的你。明天做完手术青铜就转移走了。”

走了几步路过顺恒烧鹅店,橱窗里挂着的烧鹅一只只油亮喷香。午饭大家忙着工作都给省了,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一个警察不由提议:“这个挺香,咱们进去吃烧腊去吧。”

宋魏民一摆手:“不吃这个,一份就几块肉。你们几个恶狼得把人家一炉鹅给吃空了。走走走,往前走,前面有家好馆子。”

冯长河抬头望着港式风格浓厚的大招牌,脚步一顿。

他想起昨天世界买回家的烧鹅,包装袋上也写的“顺恒烧鹅”。

刘铮回头叫他:“冯哥,站那儿想啥呢。饿得走不动了?”

冯长河快步跟上去。

走了几步,他问刘铮:“这个烧鹅店是连锁么?”

刘铮说:“我也没注意过啊,不过挺大的店,应该是吧。咋了?”

冯长河摇头一笑:“昨天世界打包了一份这个回家。”

刘铮拖长音“哦”了一声,撞一下他的肩,意味深长地笑问:“回你家还是回她家啊?”

冯长河往侧面一避,刘铮又追着他撞了一下。

宋魏民回头瞪他们:“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当学生的时候似的,走路打打闹闹。”

刘铮乐呵呵地跑上前:“刚才冯哥跟我秀恩爱来着。”

最后几人走进一家东北春饼店。

店里装成喜庆的农村风格,稻草房顶,木头桌椅,桌布是红绿花布,墙上挂着辣椒蒜头玉米串,洋溢着丰收的喜气。

刘铮“砰”地开了一瓶啤酒,放在转桌上。

饭桌上已经摆了一堆啤酒了,他转动桌子,招呼道:“来来来,一人先拿两瓶下去。”

宋魏民夹起两瓶啤酒放在面前,指着提醒说:“晚上哪两个值班?你俩不许喝酒,其他人放开了喝。”

然后他翻看菜单:“这家店春饼烙得好吃,卷着菜吃贼香。菜量也大,实在。”

卷饼的菜除了黄瓜葱丝面酱,还有香辣肉丝素合菜,嫩炒鸡蛋土豆丝,京酱肉丝爆豆芽。除此又点了几盘东北硬菜。

几个人上菜前喝了几轮酒,菜上来后,大家都忙着用薄薄的小饼铺满菜肉,卷成一个小包袱往嘴里塞。弄得手上嘴上都是油,不过吃得香。

冯长河把手在纸巾上蹭了蹭,端起啤酒喝了一口。

宋魏民坐在他旁边,用油手抄起酒瓶子:“别一人喝啊,来,走一个。”

瓶子脆生生一碰。

清凉的酒润下嗓子。

冯长河手按在啤酒瓶上,转头问:“宋队,那个人,他做完手术稳定一些后,能开口说话么?”

宋魏民道:“他叫青铜。不管是代号还是什么,他自己介绍的,以后就这么叫着了。”

他铺了张饼在盘里,夹了一筷子葱丝垫底,然后往上摞肉丝:“刚刚听医生的意思,比较悬,毕竟他胸腔里的器官都破破烂烂的了,顾东难顾西的。但到底嗓子没坏,也不是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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