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鞭:“我记得就是这根鞭子吧,你总是带它在身边,拿来教训人吗?”
蓝斯淡淡道:“那些可悲的、没有能力和地位的家伙,天赋本来已经不足,后天却还不好好努力,抽他们几鞭,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
“就像这样?”
“啪!”
一声脆响在卧室安静的小隔间里响起,长鞭划过,来自东方的上好丝绸发出撕裂的轻微声响,由之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膛上,一道浅浅的红痕浮现。
“啪!”
又是一鞭下来,特制的皮鞭,抽上去啪啪直响,看起来道道红痕十分显眼,但是并不痛,也不会流血,这些痕迹第二天就会消失。
蓝斯向来懂得如何在不玩坏女人身体的基础上,获得最大的施/虐快/感——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有个女人会将这些他引以为傲的“藏品”,一样样回报到他身上。
并且他还不能命令卫兵进来抓走她,连喊人进来都不行。
谁让这个女人是国王?
“这个东西,难道是夹在这里的?”撇下皮鞭,我们对什么都新鲜的女王陛下又拿起两样小夹子,充满兴味地观赏了一会,随即蹲□子,拂开她的财政大臣已然裂开的上衣,将两个小玩意夹在了他的两粒小红果上。
“嗯……”先前的鞭子已惹得蓝斯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两个夹子一上,他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咬紧牙关,却还是溢出一丝呻吟。
“对于我的身材,陛下可还满意?”蓝斯抬头朝安娜轻笑,试图掩饰他身体的异样变化,微笑道:“您若对这些感兴趣,待陛下大婚之日,蓝斯将它们全部作为礼物送给陛下,怎么玩都可以。不过今晚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算了?”
“噢,陛下的手法太生疏了,想让您的财政大臣死于您不熟练的房中调/教吗?”蓝斯悠悠道,虽然两个小夹子还没有被撤走,可是男人的语调已恢复了往日的懒散优雅。
女王却鼓起了两腮,明亮的双眼带着不满的怒意直视他:“你不相信我能用好吗?”十指如葱管,她的纤指在夹得稳稳的小夹子上弹了两弹。
男人的呼吸骤然变粗。
“蓝斯,轻视女王,可是大罪。”伴随着悦耳着带着一点调皮的声调,蓝斯面前的这一双手沿着他的胸膛向下,划过他腹部的“田”字型,隔着布料,精准地抓住了微微隆起的要害。
糟,玩过了。
蓝斯的脑海中迅速划过这个念头。
看来他搞错了,女王陛下不是什么白白软软的小兔子,他也不是成足在胸的大灰狼。
“陛下,这不好玩。”蓝斯“嚯”地从地上站起,随着他的动作,锁链发出“哗啦啦”的金属撞击声,拖着长链,胸膛敞露的男人往一个小柜边走去,那里有他需要的钥匙。
“你在找这个?”
钥匙的脆响发出,安娜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双骤然侵入的玉手,带着一点凉意,迅速而精准地钻入裤裆,往蘑菇上套住某样东西。
“我猜这个绳子是这样用的,没错吧?谁说我不会玩的,我的动作明明很快,是不是?”慢悠悠的语调,女人的手指上套着钥匙晃来晃去,脸上带着调皮的笑意。
蓝斯伸手,猛地将面前的女人拽住,一把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手腕很细,一捏就会碎一样,腰也很细,好像一手就能握住,轻轻一按就能折断。
她真是娇小又纤细。
非常,非常,非常的适合调/教啊,用一切工具玩/弄她的身体,令她在缓慢累积而又得不到满足的快/感中呻/吟、尖叫、哭喊。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待我的女人。”低哑的嗓音在唇间含混吐出这一句,下一秒男人雪白的牙齿就咬住了安娜的肩膀。
今天她穿的长裙是一字领,他轻易就能扒开那圆润有光泽的肩膀,不用借助任何工具,仅仅是牙齿的啃噬撕咬,蓝斯就自信能让面前的女人达到□。
她居然想要对他施虐?哈,可笑,他从来就是主导的一方。短暂地容忍了她的为所欲为,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顺从,无论是先前的皮鞭手铐,还是现在夹在他身上身下的几个小玩意,都令蓝斯的心里涌出强烈的暴戾,烦躁不安的感觉和受虐的快感叠加起来,一股脑冲上脑门,掀起更猛烈的情/欲。
齿间血腥的铁锈味令他更加兴奋,他紧紧压住面前的女人,想要更进一步去吸允那鲜血的味道。
“蓝斯!”
一声厉喝,宛如混沌之中的一道惊雷,劈得蓝斯整个人霎时清醒过来。
情/欲如退潮般迅速消退,血液和身体的热度一寸寸降下来,男人的大脑冷静下来,看着身前女人的面容,一股凉意从脊椎窜了上来。
“请陛下治罪。”蓝斯后退两步,单膝跪地,深深地低下了头。
安娜的嘴唇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长裙被强行拉下,从肩膀到胸脯都印满红痕,并不是那种经过吮吸而形成的普通吻痕,牙印分明,斑斑血迹,简直像是野兽啃咬后的印记。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女王的声音不见丝毫慌乱和怒气,她往前走了一步,蹲□来,手指抚过公爵大人的下巴,轻轻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她用手指抹去男人嘴边的血迹,然后命令道:“张开嘴。”
纵使她再能伪装,吸血鬼的身体状态是改变不了的,他们的任何一滴血液对人类都是致命的毒液,要么死,要么被转换,蓝斯动情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他那野兽发疯一样的状态还是吓了她一跳,会被他咬出血来,那更是不在预料之内。
人类的牙齿居然能咬破她的皮肤,果然她现在的身体更加接近脆弱的人类了吗?
仔仔细细检查完,确认蓝斯并没有将她的血液吃进去,安娜才缓缓松了手,微微抬头,直视他的双眼,静静道:“蓝斯公爵,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待我的男人。”
“请陛下治罪。”蓝斯还是那句话。
“我以为……碰触女王身体的男人,必须是王夫才对。”安娜将被扯下去的长裙拉上肩膀,慢条斯理地如此说道。
蓝斯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紧绷,他的眼睛一瞬间亮得可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