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开车的阿灰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

现在守着的是阿灰、明曙月、湛业，其他人都在货箱里休息。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岛中心啊？”关上车窗，明曙月瘫在椅背上，鼓起嘴巴叹气道。

阿灰垂下眼眸，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而后抬起头对她温柔一笑:“快了。”

明曙月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其实她自己也明白，阿灰只是在安慰她。说起来快了，实则还要很久，她已经快没有耐心了。

这是一个生死不定的路途，谁也不知道哪一天他们中的某个就会死亡，他或她或者是自己。

看着阿灰认真开车的侧脸，明曙月抿抿嘴开口道:“其实我成年了。”

“我知道。”阿灰勾起嘴角，轻轻笑着。

“那你猜猜我多大。”明曙月勾起嘴角，仿佛找到了好玩的事。

“20？”他盯着前方轻轻的说着。

“不对。”明曙月摇摇头，跟拨浪鼓似的。

“比我小？”

“嗯。”明曙月点点头，满是期待的等着答案。

“22？”

“不对。”

再次猜错了，这下阿灰陷入了思考，见他不专注开车，明曙月赶紧说道:“我19岁。”

“明年。”

“什么？”明曙月一懵，阿灰有时实在太令人费解了，总是说得很简短。

“结婚。”

听到这一词，明曙月的脸蹭蹭的红了起来，结吧道:“法法定……男性结婚不得早于22周岁，女性……结婚不得早于20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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