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原来如此。”

东宫阶有些不解，可视线却还是定在了卫清羽身上，那个人总是在不断的挑战着他的认知，这那巨大的漩涡之中，东宫阶，却是觉得她似乎不在是她了。

那些乳白色的灵力渐渐的凝实，被卫清羽身体内溢出的黑白两道气体所包容，化作一条细细的灰线又注入了卫清羽的体内。

疼，来自四肢百骸和肺部的疼痛，卫清羽咬着牙坚持着，否则她所坚持和守护的就会毁于一旦。

“啊……”卫清羽终于忍不住挣脱了身体上的链条，那缚仙竟是顿时失去了灵力一般，而卫清羽的眉心的金色坠印却是越来越明显，身后却是浮现了巨大是十三翼尾。

那白色的巨尾在她的身子后还一会儿才消失，青丘一众皆是不可置信，这狐族以尾数决定地位和修为的高低。十二位已极其难见了，更遑论十三尾。

七彩琉璃的眸子缓缓的睁开，整个人好像历经了万年的沧桑一般，看着身侧那些目瞪口呆之人，卫清羽只是轻轻的一眨眼。那些人都能够灰飞烟灭。

上古遗迹上擎天柱不知道何时从残破之中汇聚而成，穿破云空直达仙界，最上方原本第十三位妖神的位置上，渐渐发浮现出两个小字：苏己。

可卫清羽却是知道，无论是苏己、沈夜枭还是卫清羽，都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可她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苏己、也不是沈夜枭，只是活在当下的卫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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