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吊坠改过来的项链拿出来,她还未梳头盘发髻,因而可以很方便的将那枫叶的项链戴上。
“小姐我帮你。”
见云如雁手里项链的链子虽然穿过头部,但头发实在太长,宁宁上前帮她把长发虚虚拢在手心,又帮她把项链戴好,才安静得在屋内走动,时不时招呼着屋外的丫头把需要的东西搬上府外的陪嫁马车。
等云如雁坐直,好命婆才拿起桌上事先备好的梳子,小心的帮云如雁梳头,一边梳头一边口中说着女子出嫁时必须做的笄礼。
好命婆说得那套,无非就是一梳二梳那一套,云如雁不是很关心。
她此刻伸出手抚摸垂在锁骨处的项链,指腹摩擦在水滴镂空的位置,一遍又一遍的或擦过或触摸到的枫叶,就好像当初圣旨传入府中那天一样,她都是坐在镜子前发呆。这个项链她平时都有戴着的,但唯独只有入宫量衣那天未佩戴在脖子。
因为不太方便。
云如雁的婚事实在太过匆忙了,匆忙到皇上下旨时候,他的父亲还在边关,如今婚期已至,她远在关外边疆的父亲,都来不及赶回来参加女儿的婚礼。
云龄云将军所能带给女儿的祝福,就是一纸快马加鞭的书信,里面写满了对女儿的祝福。
云如雁想着,自己可能是世上最悲催的新娘子了,母亲早逝,父亲无法赶回来,这意味她行礼时拜的高堂,都没能有一个血亲。
这一认知让她更加舍不得双手离开那枫叶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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