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簌有了模模糊糊的睡意。
第二天醒过来,竟然快中午了。她跳下床去看手机,一个未接电话也没有,呼出一口气,景簌揉了揉头发,给景夏发短信提醒她注意时间。
底线就在下午四点。
景夏回了个好,再没有动静。
慢腾腾去洗漱,景簌看着自己的黑眼圈,叹口气。
都是被景夏折磨出来的,她倒没有担心过景夏会跑,她现在手里就几百块钱,也等不到那个所谓的孩子父亲,平日只会在景簌面前狐假虎威的小女孩,在这种事上,还是免不了大乱阵脚。
在酒店里等到四点过,景夏来了电话,在那通泣不成声,“为什么……他不来……”
那声音是稚嫩的,又是绝望的。
景簌也不忍心多说,“跟我去车站,我订了晚上八点的机票,去隔壁市做手术。”
哽咽嗯了声,景夏挂了电话。
从两人见面后,一路坐大巴,坐飞机,坐出租,景夏都沉默不语,偶尔抬手擦擦眼泪。
终于到达隔壁市,预约了第二天的手术。景簌带着景夏去换了身衣服,两人在同一个酒店,不同房间。
小女孩大概只想安静度过和腹中孩子的最后一夜。
不过景簌仍然觉得荒唐,自己都是个小孩子,又能拿什么去迎接另一个小孩子。没认识到责任,自然也不知它的重大。
诚如景簌自己,也不敢说刘芳丹对她尽了全部责任,或许……四分之一都不到,这还是在景簌父亲在世的时候。等景父过世后,那剩余的所有也全都转移到景夏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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