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答道:“我
知道殿下信任谁。如今也知道他心里在乎谁,替他好好守着是我的本分。”
宁芙就沉默须臾。抬眼凝睇半点儿不改脸色的安娜贝尔,到底是笑叹道:“有你在王宫,赫恩提着一百颗
心也都该安安稳稳地放回肚子里。”
但这么看着内务官。她倒想起件事情来,笑容收敛些,低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安娜贝尔手一顿。知道王后在问什么,眼睫颤抖一下,到底坦然道:“还有两天。”
“你一年里也只要一天的假期。”宁芙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次提前出去吧,也好多些时
间准备。”
安娜贝尔受了王后的这份安抚,面上还是平静的,将系带打了个结便退开去:“一天够了。仪式是留给活
人的,我没有什么需要准备。”
棋子落到地毯上。
像拂了颗石子入湖,奈何地毯长毛太厚,实在发不出咕咚一声响。
一只小手伸过去将那无意弄掉了的黑棋捡回到棋盘上。
棋盘布着已经能见着结局的一场厮杀,白国王无力回天,只有给吃掉的宿命,但因为是自己跟自己下,输
赢没有意义,也就无所谓什么精彩不精彩。
棋子如伶人,伶人是她自己,演来演去打发时间而已。
贝茜把跳过一次楼的黑棋移动到斜上方,干脆利落结果了白子的国王。
“看起来下手软绵绵,其实凶得很。”赫恩曾经这么说。
是在他得了空陪着她下棋的时候,安娜贝尔在一旁看,觉得这两个人一来一往,下手跟猫互相推一样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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