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叶,翻进后院的时候,正看到旗木卡卡西抱着一岁大的鸣人,站在花坛边上给他师父浇水。
浇完了,还挺有责任感的指着植物告诉小孩儿:左边这个是你爸爸,右边这个是你妈妈。
最近刚长出几颗牙的小东西正处于总流口水的阶段,还好他被教育的不太吃手,旗木卡卡西的手臂伸着,他就顺着卡卡西的手臂往前一个劲的动,看着“小灯笼”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卡卡西看到高千穗玉江的时候愣了一下,接着就很温和的笑了,把鸣人往上抬了抬,问她:“你怎么了?”
“嗯?”
卡卡西叹气:“心情异常的太明显,今天怎么了?”
高千穗玉江站在回廊的阴影里,面无表情的思索了许久,突然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
“你会恐惧吗?”
“……哈?”
“没什么。”
高千穗玉江啧了一声,提示他:“注意一下,你怀里那个小东西,马上要把他爸从树枝上薅下来了。”
卡卡西于是手忙脚乱的回头去孩子,把已经要趴到树枝上的小孩团回怀里,为了哄他不哭,不得不贡献出了自己的头发。
等把小祖宗折腾好,卡卡西回过头来再看,高千穗玉江已经消失了。
大蛇丸的态度,其实反映出了一个很普遍的问题。
真正看的深远的忍者们,都在恐惧——恐惧着那个忍者也许会消亡的未来。
高千穗玉江虽然一直吐槽初代目千手柱间四处送尾兽的行为很傻逼,但那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粹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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