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笑笑,其实也是那人说的较多,苏沩只是听着,间或嘲讽他两句,他反过来挖苦苏沩,苏沩居然也不恼,耸耸肩就算了。
那人说得多了,我也大概猜出来个他的背景来。
木月隐,和苏沩是故交,到底是怎生个交情我也听不出来,莨菪山的大当家(汗……当家美人……),祖上是有名的镖局,自己从父辈手上接过家业却不甚认真,反正有天主教这么大个主顾也不愁没饭吃。
酒过三旬,木月隐一张俏脸透着粉红,桃花眼里水气更甚,颦笑之间,风倾天下。绝代美人对饮,天下能有几人?苏沩却很是习以为常,谈笑自若,换作他人估计早就看傻在原地了吧。
(石头在揣测,木月隐对连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该不会用了美人计吧?想象中:衣衫半褪,含羞露肩的木月隐……石头喷鼻血昏迷。)
木月隐轻摇着半满的酒杯,踌躇了一下,说道:“听说销金家现在还在你手上?还没死完?”
苏沩脸色如常,一点也看不出有喝过酒的痕迹,他慢吞吞的说:“你今天下午不是把这个天测殿都翻了个个儿吗,可有看到什么牢狱?”
木月隐歪着头看着酒杯,道:“这倒是没有,可天山这么大,我看你不一定把他们囚在天测殿了。”
苏沩依旧平平淡淡说道:“赏罚堂的闶一航和天宝殿的雾鲭都战死了,育人院的年殇还在外处理战后事宜,我总不会把刑法场搬到圣明军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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