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热水澡,身体暖和了许多。吃过早饭,喝了汤药,我窝在床上想着柳半烟,想着以安、以春。
文澜进屋给我换过几次暖手壶,每次他都会问我身子如何?是否觉得冷?我每次都应:“没事,不冷。”这一天到底是挨过去了。夜里,我又做梦了。我梦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里面的水很冷,很刺骨,我冷得瑟瑟发抖,直不起身子。
我听到有人在唤我,像文澜,也像易轩,更像是以安。我努力张开嘴想答应他,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闻见了熟悉的药味儿,在梦里,我一直唤着以安,我哭着喊他,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醒时文澜告诉我,这一觉我足足睡了三日。浑身皆无力气,嘴里也苦得厉害,“文澜,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文澜软声软气应道,“今日是元宵。”
“元宵啊。”我稍稍转了转眼珠子,使自己看起来像个活物,“可惜看不到灯会了。”犹记昨年元宵和以安、以春看灯会的情景,如今我半死不活,以春和以安又无半点消息,生而为人,当真是世事无常。
文澜道:“元宵灯会年年都有,明年再看也不迟,以秋公子无需遗憾。”我叹了一声,文澜喂了我两杯温水。家仆送来清粥,文澜又喂我吃了半小碗。“外面的雪化完了么?”
“还没有。”睡了这么几日,此番才注意到文澜似乎憔悴了不少。想来也对,有我这个病秧子在,文澜定然落不得清闲。我病的这几日,又不晓得他受了多少累。眼下算来,易轩好像已经走了大半个月,也不晓得他如今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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