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事儿地致电:“哎你知道吗,姜逐一直往VVIP的座位周围看,散场后精神不太好,挺累挺伤心的。”
赵伏波半夜被吵醒,头疼欲裂:“谁在那座儿上,谁买单。”
“你不去抚慰一下你的男朋友?”
“璠姐,你这种行为叫做猫哭耗子。”
魏璠不遗余力:“你说他会不会以为你把他甩了?”
赵伏波终于不耐烦了,翻身坐起来,许是动作太快了,脑壳在瞬间猛地抽痛了一下:“有意思么。你只要向我保证,让那些手速慢成龟的朋友们找几个枪手,确保他们能够在下一场演唱会开售时抢到票——我和姜逐的事,请诸位装瞎。”
魏璠被撂了电话,重新翻开手机一看,才发现她这是忘记时差,让人犯上起床气了。海那头约莫是凌晨三四点,人最困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等早上再发短信。再把她吵醒,那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侯二去厨房倒了红糖牛奶上楼,小锅炖的,表层凝了洁白香滑的奶皮,自魏璠那个电话打过来,主卧的灯光就没暗下去。他没有敲门,进去时见她披衣在简易支架桌前伏案工作,字写得有些潦草,多半是困意上来手不受控制,赵伏波写了几笔停下,揉了揉太阳穴,闻到甜香的气味便道:“不喝,拿走。”
侯二半分不劝——他也觉得牛奶这东西难喝,要不是佣人一力主张,他更倾向送瓶酒。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刚走两步被赵伏波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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