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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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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账户注销的旧版光脑外,这个最亲近的人什么都没留下。

而云何的悲恸似乎也留在了父亲殡葬的那一天,他嚎啕大哭的那一天。

只是似乎,云何情绪忽然低落,吞云吐雾间,手里的烟已经燃完了。他熟练的再点上一根,两指间的动作也流畅了许多。那种变淡的刺激感又浓烈起来。

想到这里不得不提起他的母亲——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有着跟外表极为相称的野心。她在生下云何之后就改嫁了,嫁的非常好,以至于云何的父亲时常念叨的一件事就是他的母亲多么多么有钱。

可惜,云何今年十八岁了,也没见到自己母亲的一毛钱。

年少时不懂事,如今这么大了也该知道了。显然这个生他的母亲,并不想认他这个儿子。

在父亲的日渐熏陶下,云何对自己的母亲也恨过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整个成长期间被父亲逼着联系母亲要钱之时,他对两个人都是反感的。

可是事实上,云何仔细想了想,他对自己母亲其实很陌生,这是个什么样的人,除了极尽刻薄之语抛弃他之外,两人并没有其他的交集。他仔细想了想她的样子,都觉得极为模糊。

想完了母亲,又转去想他的叔叔。那个人指着父亲的房子对他说:回来也没有钱,你看吧,就这么一个烂摊子。然后毫不犹豫的以赡养奶奶的名义将房屋霸占了去。

而他的奶奶,每次在上学之际总要念叨上学也什么用,还不如去打些零散工赚点钱。

很是糟心。

烟再度燃完了,云何一根接一根的点上。复又去想自己的父亲,然后将家里的人里里外外挨个想了个遍。

直到脑仁发出刺疼的抗议,烟蒂烟灰落了满阶梯。

烟蒂尽,睡意全无。

云何孤零零的影子在路灯的映照下更加幽深。

开门声和脚步声突兀的在身后响起,云何转身一看,穿着睡意的薄言站在门口,面容冷峻,小红正从他的大长腿边绕出来。

被吵醒了?

不会是他抽烟声音太大扰民了吧,云何抬头看了看被竹林掩映的二楼,这么高也不可能被烟熏到?

难道……云何的目光转向满地烟灰烟蒂。虽然觉得薄言因为他乱丢烟蒂而专门下楼一趟挺不可思议的,但是他看起来有可能就是那种重度洁癖之人。

方圆几里,不容垃圾。

小红慢吞吞从云何眼前挪去,底盘一吸,面前的垃圾尽数被它吞入腹中:“小主人,吸烟有害健康哦。”

云何站起身,非常不好意思:“抱歉,我不该……”

话还未说完,就被薄言打断了:“进屋吧。”

“哦。”

两人一前一后回去了。

薄言径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电视屏。

云何跟他知会了一声就回了自己房间,半夜一点的时候打开房门看过一眼。薄言还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长脖颈微倾,姿势都没变过。

二楼上没电视吗?不太可能,这里每间卧室都有……云何突然有种自作多情的想法:不会是因为他吧?看得薄言专注的盯着电视上播映的球赛,劝他回去睡觉的话刚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云何安静的躺回床上,不知是不是门板外有个人存在,漆黑的房间有些静谧安宁,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的再没起过身,可能睡了一会,也可能没睡着。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折射进来,天亮了。

云何起床,先打开门缝瞄一眼,沙发上已没有了薄言的身影,不知何时去睡了,小红正端着热腾腾的早餐在餐桌旁等他。

云何洗漱了之后磨磨蹭蹭的过去,做了一个有点二百五的事情。

他压低了声音做贼一般的对小红说:“薄言还没起吗?”

小红的头顶上闪出一个身材爆好的美女倩影,声音极其甜美娇嗲:“云何小主人,薄言先生很早就出门了。根据您今天的课程安排,今天上午有四节数学课,十分钟之后您也该出门了。”

这是云何设置的对话模式,他倒是忘了。

云何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仿佛他真对着一个火辣辣的美女讲话:“我今天请病假了。”

小红的倩影靠近,突然从子弹头两侧伸出两条导管一样的触手,吓了云何一跳。

“云何小主人生病了,是否开启身体检测?”

……还有这种功能呢?

“如果失眠算病的话。”他嘴上如是说,却没拒绝,反而晓有兴趣的看着小红的两只柔软的触手搭在他的两个太阳穴上。

随着太阳穴被一股暖意包围,小红的底盘亮起了红光。

“云何小主人,您的身体正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请在家中好好休息。”

果然。

云何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卧室,在白色的大床前伫立良久。

像一个马上要打仗的士兵,对峙。

半响,咬咬牙狠狠心,他就不信了,在床上躺个一天一夜还能睡不着。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早晨,云何吃了早饭后在床上硬生生干躺了三个小时,实在是欲哭无泪。

难道他认床?云何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光脑接口,将自己的光脑接上去,倒腾一番,房间立刻映射出原来学生宿舍的模样,为了逼真些,云何还根据平时录入的一些宿舍场景,模拟了舍友们说话的声音。

场景搭建好以后,云何又在床上干躺了三个小时,一下子躺到了下午。

到底是哪里跟以前不一样?云何真感觉百爪挠心,拿起光脑,翻出了葛炜的通讯页面。

看了半天,手指既按不下去又收不回来。云何眼神颓败,神经兮兮的打开了邮件,斟酌着字句才写了一半,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

云何前去开门,看着门外提着两大袋子东西的人,一脸愕然。

“汉广?”

汉广今天穿一件吊带裤,结实的肌肉将上衣撑的鼓鼓,领口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粉色蝴蝶结:“惊喜吧?你这小子,生病请假也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

云何嘴唇动了动,实在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

汉广挤入房间,将两袋子东西往地上一扔:“我去教室找你才知道你请假了,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薄言,他带我来的。你哪里不舒服,是上次摔倒的后遗症吗?”

“没,我就是缺觉而已。”

云何摇摇头,朝房门外看了一眼,并没有见到薄言的身影。转身只见汉广在屋子里到处看看又摸摸,一脸好奇。

“哎……你这环境不错啊!哎呦喂,这是什么?好家伙,工程光脑吗?”

工程光脑……云何瞥去一眼,仿佛看见了自己水涨船高的房租。

汉广已经迫不及待的扯出一张好大的光屏,双手在上面操作起来,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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