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练剑了吗?万没有这个道理!
嗯,此其三。
赤霄谴责地看他,不情不愿地把手从身后伸了出来。
秦牧有心发脾气,但想起自己毕竟新婚,若传了出去,只怕不知情的人得编排新娘子了。
不过,想起新娘子,秦牧的浑身有些燥热,握着手中的剑,有些心猿意马:这剑嘛,一时不练,好像也没什么,赤霄难得说句话,听他的,还是回房吧。
回了房,宋早正对镜试新妆,她笑着回头问:“这个颜色怎么样?”
秦牧深深望着她:鹅腻胭脂,腮边红云栽,伸指蘸一下胭脂,在她唇间轻轻一捺,认真道:“不如你。”
不如你?什么意思?
宋早一愕,却见眼前这人已俯下身来,轻轻含住那樱色双唇……
又是好一阵风急雨疏狂。
宋早喘匀了气,见秦牧面上似有不解之色,便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秦牧还不知道他现在这个状态叫贤者时间,听宋早动问,便把这些天身边人的怪异之处说了一二。
宋早一听便笑了:“这还不好猜?他们定是想你快些有个孩儿,巴不得你我整日在一起。”
秦牧恍然大悟,意味深长一笑:“夫人说得极是,看来,为了让大家不失望,为夫还得更加努力才是啊。”
宋早“啊”地尖叫一声,后知后觉地要逃出床榻:还来?!再来的话,她的腰是真会断的!
只是,她这点小身板怎么可能会是秦某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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